外麵響起了一陣猛烈的打鬥聲,過了沒多久,終於停了下來。
“你好,裡麵是陳瑾陳先生嗎?”一道生硬的聲音,響了起來。
陳瑾眼前一亮,他們真的獲救了。
他應了一聲,又與阿楓合力將書桌給推開了。
陳瑾打開門,看到了站在外麵的三個猛漢子。
“是莽哥叫我們過來的。”他們指著地上痛苦趴著的刀疤男,“他要怎麼處置?”
到底是一條人命,他也不是警察局的,不能要了刀疤男的命。
“把他綁在椅子上,我有事要問他。”陳瑾需要問清楚,是誰派他來的。
幾個猛漢子動作迅速,即刻將刀疤男綁在了椅子上。
“我問你,是誰叫你來的?”陳瑾一臉肅殺,眼裡迸射出冷意。
刀疤男自然不會告訴他,緊閉雙唇,隻字未提。
“看來你的嘴巴很嚴實,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陳瑾迫切需要知道對方是誰。
唯有知道了對方的勢力,才能找到爭對的辦法。
刀疤男索性閉上了眼睛,拒絕與陳瑾交談。
看來他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你們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開口?”在審問這方麵,陳瑾絕不會心慈手軟,隻要不鬨出人命。
其中一名猛漢子直接開口道:“鞭打。”
話音剛落下,從他身後,變出了一把長長的牛鞭。
這把牛鞭上麵,還有著密密麻麻的倒刺。
刀疤男被另一名猛漢子強迫著撐開了眼皮。
一看到布滿了倒刺的牛鞭,他嚇得狂吞口水。
“你們不是醫學世家嗎?你們難道要眼睜睜看著我受到非人的折磨?”刀疤男自我感覺他待他們挺好的。
這麼長時間一來,沒有找到上頭讓找的東西,也從來沒有對他們動手過。
陸岩嶽母心善,原本想要開口阻攔。
“老婆,你是不是忘了我們這幾個月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了?”陸岩嶽丈看事情還算是通透。
他又說道:“你可不要替他說話,你是不是忘了?陸岩和我們可憐的女兒,就是他上頭的人給逼得跳了樓。”
這麼一來,他們看向刀疤男的眼裡滿是恨意與滔天怒意。
尤其是阿楓,一向來性格開朗的他,這段時間下來,性情也逐漸變得陰鬱了。
一聽到這一切,都很有可能是刀疤男的上頭所害,憤怒不已。
他甚至衝上前,想要怒打刀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