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搖下了車窗。
沈洛河讓人將一個玻璃瓶抱了過來。
“這裡麵泡著的是從文靜身上取下來的骨頭。”他完全就是個變態,“送你了。”
不容陳瑾拒絕,沈洛河親自開了門,將玻璃瓶放在了陳瑾的手裡。
喬兒連忙伸手,捂住了陳瑾的眼睛。
“你就算遮住了我的眼睛,我也還是會看見的。”陳瑾無奈地將她的手移開了,“開車吧。”
回到莊園上,陳瑾抱著玻璃瓶,將自己反鎖在了房間裡。
客廳沙發上。
沈若瑄焦躁不安,幾次想要上去看看陳瑾。
他情緒看上去很不對勁。
“他不會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吧?”沈若瑄擔心不已。
喬兒瞥了一眼樓上,“他不會犯傻。”她相信他不會傷害自己。
而此時的陳瑾,獨自窩在洗手間裡。
一個大男人,終是忍不住默默抽泣。
都怪他,當初就不應該離婚。
如果不是因為他,林文靜現在也不會遇到這樣的事。
陳瑾自責不已,恨不得弄死自己。
不,他現在還不能死。
陳瑾站起來,朝著樓下走去。
他就知道沈若瑄還沒走,“你那裡搜集到的沈洛河的罪證,都有哪些了?”
沈若瑄為難說道:“恐怕這些都沒有用。”
若是有用,她早就出手了。
喬兒也派了人出去,在暗中調查沈洛河。
同樣是獲得的,都是些沒用的資料。
“再這樣等下去,她都要被折磨死了。”陳瑾不想再等。
“急沒用,除非有辦法可以解決。”沈若瑄認清目前現狀。
他懊惱地一拍桌子,眉頭簇成了一團。
“有人來了。”喬兒警惕地站了起來。
陳瑾給她準備了一款可視性腕表。
這款腕表,可以看到自己周圍一百米以外的場景。
尤其是能夠感應到楚商。
“是楚商嗎?”陳瑾走到了窗邊,微微拉開了一道縫縫,朝著外麵看去。
楚商就站在鐵門外,手裡還拿著手機,看樣子是在打電話。
客廳裡,喬兒的手機響了起來。
喬兒想都不想,一把按掉了。
然而,鈴聲又一次響了起來。
反反複複好幾次,喬兒才嫌惡地接起了電話。
“不是和你說了,不要再來找我嗎?”喬兒說話很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