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了電梯,並肩往喬兒的辦公室走去。
他的出現,引來不少人的旁觀。
尤其是喬兒辦公室外的幾位助理與秘書。
他們看向陳瑾的眼神裡,皆是帶有敵意的。
陳瑾隻覺得自己快要被他們犀利的眼神,給看得洞穿了身體。
“你手底下這些人都這麼可怕嗎?”他有一種這些人要是在古代,怕都是神勇無敵的將士。
他們如果有內力,此刻他怕是已經被他們投射出來的氣流給弄得七竅流血而死。
“你在想些什麼?”喬兒見他跟著自己到了辦公室裡,久久佇立不動,困惑地抬頭問他。
陳瑾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早已經到了她辦公室裡。
他不好意思地尷尬撓了撓頭,才走到了一邊的沙發上稍事休息。
然而,他一坐下來,滿腦子都是許薇洛那一張毫無血色的臉。
他怎麼也忘不了許薇洛從莊園離開前看他的那一眼。
悲痛壓在他心頭,讓他喘不過氣來。
喬兒剛處理完一份文件,一抬頭就看到了他的異樣。
“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喬兒嗔怪道,“我就說讓你待在醫院裡,你偏不聽。”
陳瑾難受地捂著心口的位置,朝著她說道:“我沒什麼事,就是想到了薇洛,我心裡難受。”
若真是這樣,倒也還好。
喬兒就擔心他是真的心口難受,沒說實話。
“要不我們抽空去做個全身體檢,身體是大事。”喬兒循循善誘。
偏偏陳瑾也執拗,他死活不肯去,認為自己身體硬朗得很。
她勸說不動,也隻好作罷。
門外有人敲響門。
是喬兒身邊跟了她最久的一位助理。
“特助出差還要幾天才能回來,這份文件是從國外傳真過來的。特助特意囑咐我要親自交到你手上。”這位助理進來,先瞪了陳瑾一眼。
陳瑾隻覺得莫名其妙,他這是什麼時候得罪了他們。
難道之前傳出去的協議結婚一事,他們還是耿耿於懷?
他也太憋屈了,其實這些事,他是可以解釋的。
“喬總,有句話我知道我不該說。但我還是想要勸勸你。”助理逾越勸道,“既然喬總和陳先生根本沒有感情基礎,那還不如離了。”
喬兒一雙眸子銳利地看了過去,“這是我的私事,我想你們不需要過問吧?”
助理被她的氣勢震懾到,但還是不畏懼地說道:“是,這是喬總的私事。可是喬總坐在這把重要的椅子上,你的私事也會牽動到喬氏集團。”
這就是上位者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