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高層們各表忠心,又紛紛離去。
會議室裡的氣氛從熱鬨逐漸變成異常地凝重。
陳瑾眸色瞬間變得冰冷。
王莽默默地來到了他的身側,“陳哥,沈洛河不是個善茬,方才我們戲弄了他,他怕是會有大動作。”
以沈洛河的勢力,想要搞垮他們剛上市的小公司,並不是難事。
陳瑾眉頭緊蹙,他嚴肅問王莽,“你會不會後悔跟著我做事?”
他的問話,讓王莽變得不淡定。
一滴冷汗,從王莽的額頭上滴落。
“我是不是哪裡做錯了,陳哥你有話直說。”王莽還以為陳瑾是要開除他,連忙說道,“我如今宛如再生,這個機會是陳哥你給的。這個恩情我還沒還完。”
“你誤會我了。”陳瑾語重心長道,“你跟著我,前途未定,我怕你日後後悔。”
王莽最近算是賺得盆滿缽滿,適時離開,於他而言反而是好事。
“陳哥,你把我當什麼人了?”王莽最是重情義,聽陳瑾竟是為這種事擔心,不免生氣。
陳瑾看他這反應,倒是長鬆了一口氣。
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王莽離開了自己,他獨自扛起重任,會艱辛許多。
“現在我們應該是齊心協力對付沈洛河。”王莽勸說道,“他勝在權勢滔天,我們現在急需要做的就是擴大我們的勢力。”
無論是商業上,還是各方麵的勢力。
陳瑾目光鎖定在了麵前的筆記本上,忽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什麼。
“我想到了。”他迫不及待要去見丁冬。
陳瑾讓王莽備好車,避開了身後沈洛河派來的那些眼線,成功地抵達到了彆墅。
一進入彆墅,陳瑾看到丁冬端坐在客廳沙發上,臉色尚好。
“怎麼沒躺著?”丁冬的傷口蠻深的,即便避開了要害,也需要臥床休息。
丁冬笑了笑,絲毫沒在意自己是病體,“陳先生要來,我怎麼能還躺在床上?”
“難道我是暴君,不懂得體諒你們?”陳瑾苦笑了一聲,開門見山道,“我來是有事和你商量。”
丁冬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正襟危坐看向陳瑾。
陳瑾拿起了丁冬事先備好的白紙,又拿起了一支筆。
他將自己暫時想到的計劃,一一羅列在了白紙上。
丁冬與王莽湊近一看,被嚇到了。
“這麼做真的可行嗎?是不是太冒險了?”成功了倒還好,要是失敗,也許會被關起來。
陳瑾神情嚴肅,對此勢在必行,“你們同意嗎?同意了去做,就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他們兩個麵麵相覷,思考了許久,才異口同聲說道:“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