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兒看到他下車,急忙奔了過來,“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出事了。”
他離得近了,才看清了陳瑾身上的傷,“你這是怎麼回事?”
陳瑾拉過她的手,兩人朝裡頭走去。
等到兩人進了客廳,他才壓低了聲音說道:“這是沈洛河乾的。”
“怎麼回事?他為什麼要這麼對你?”難道是替身一事被戳穿了?
“不對啊,如果他發現孩子和林文靜都被調換了,不應該直接要了你的命嗎?”才不會將陳瑾放回來。
陳瑾平靜說道:“應該還沒有發現。”
他回憶起沈洛河要吃的那些藥,問起了喬兒,“你知道有什麼病需要吃藥,吃的藥還有很多種顏色嗎?”
喬兒愣住了,沈洛河生病了?
她一點都沒有聽說。
陳瑾說得這麼籠統表象,根本無從查起。
“這樣吧,我叫人去醫院裡查一下,可能會有所收獲。”
沈若瑄辦事效率極高,即刻派了人前去調查。
她的人打來電話傳來的消息的時候,陳瑾已經睡了一覺醒來。
他是被身上的疼,給生生疼醒的。
陳瑾下樓去倒水喝,回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了喬兒在打電話。
“我已經知道沈洛河為什麼吃藥了,他在看心理醫生,他有很嚴重的暴躁症。”
陳瑾聽了,不禁連連後退了幾步。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沈洛河真的是患上了暴躁症。
“那他會對林文靜動手,是因為他的這個病?”
喬兒搖了搖頭,“也不全是。”
沈洛河對人的占有欲與控製欲極強,這也是導致他對林文靜使用暴力的原因。
“陳瑾,你要明白,不能所有的傷害都歸咎到生病上去。”不管是因為什麼,動手打人了就是不對的,是犯法的。
除非是有精神方麵的疾病,要不然休想逃脫法律的製裁。
陳瑾開始焦躁不安,極其擔心蓮兒的安危。
“那姑娘看起來很單純,她是為了她家人能夠過上溫飽的生活,才做出這樣的個人犧牲。”她不應該這樣去忍受摧殘。
陳瑾忍不住想要去將蓮兒帶回來。
“你如果想要之前的努力都付諸東流,那你就去吧。”喬兒冷不丁說道。
這一句話,仿佛一盆冷水當頭澆下來。
陳瑾瞬間清醒了,他冷靜下來,又開始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
“我不得不承認,我是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