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傷口,是馬太太乾的。
她拿了折疊的軍用小刀,劃開了他的大腿。
隻因為他抵死不從。
“簡直太過分了。”這樣的人,為什麼偏偏這麼有權有勢?
陳瑾不想吃這個人血饅頭,要親自去討要一個說法。
“不要去了。”事已至此,丁曉以不想事情因他而變得更加糟糕。
他歉意地說道:“要早知道我的出山,不能夠幫到你,說什麼我也不會……”
陳瑾打斷了他的話,“你現在是幾個意思?你是要將所有的過錯攬在一個人的身上嗎?”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丁曉以當時展示時的狀態,人人都看到了。
哪一個不被他驚豔震懾到?
“是她要做齷齪事,我們這是不願意彎腰屈膝。”陳瑾滿是怒意地說著。
小許趁著他們談話,悄悄地將傷口處理好了。
等他們回過神來,不由稱讚小許的能力。
“這幾天都不能碰水,儘量少走動。”傷口很深,他又不肯去醫院,還是得注意,千萬不能感染了傷口。
“聽到了沒?”王莽見丁曉以愣著神,幫著問了一聲。
丁曉以這才遲鈍地應了。
王莽送了丁曉以回去,小許憂心對陳瑾說:“剛剛他在這裡,有些話我不方便說。”
她也是無意中聽同事八卦才得知的。
這馬太太行為極為不檢點,感染了不可描述的傳染性疾病。
那把軍用折疊小刀,如果曾經不慎沾染過她的血,她的病很有可能會傳染給丁曉以。
陳瑾被嚇住了,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偏偏是丁曉以,他自責不已。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或許這個人可以幫丁曉以出氣。
沈若瑄接到他電話的時候,剛洗完澡,頭發都還沒有吹乾。
“丁特助的事,我都聽說了。”她消息靈通,自然瞞不過她。
陳瑾並不意外,認真聽她說。
沈若瑄將馬太太的詳細資料發了過去,“她接下來的行程,你如果真的要教訓她,這個你有用。”
她真是幫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