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酒精消毒,還真有點疼。
要是可以的話,他不想消毒。
兩個女人,一口否決。
“莽子哥,等會兒可能還需要你來按著他。”
小許回頭向王莽求助。
“大可不必。”陳瑾可不是那種不配合的人。
小許與沈若瑄對視一笑。
她從藥箱裡,拿出了酒精棉。
每一次消毒,陳瑾都不由自主地一個顫抖。
小許被他嚇得雙手也跟著顫了起來。
“很疼嗎?”
他疼得滿頭是冷汗。
“我輕點。”
其實小許已經儘量放輕了動作。
陳瑾忍著疼,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告訴她沒事。
等身上的擦傷處理完,他已經疼到沒力氣說話。
“我得去睡了。”
他筋疲力儘,因為太疼。
小許看向沈若瑄,“晚上可能會發燒,若瑄姐,你晚上留意著點兒動靜。”
萬一陳瑾因發炎引起高燒,得及時通知她過來。
沈若瑄滿口答應,“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他有事。”
小許這才和王莽不放心地出去。
門一打開,沈洛河就站了起來。
他作勢要進去。
“走開。”
“擋著道兒了。”
小許與王莽不約而同出聲。
沈洛河來不及進去,門就被關上了。
“晚上彆鬨出動靜來,要不然以擾民告你。”
王莽一聲警告,才和小許回屋。
夜半的時候。
小許手機響了起來。
是沈若瑄打來的電話。
陳瑾發高燒了,意識不清。
小許剛要悄悄下床,王莽也跟著坐了起來。
他一向睡覺比較警覺,一點風吹草動,都能驚醒他。
“我陪你過去。”
外麵還有個沈洛河,他不放心她獨自過去。
他們拿著藥箱過去,陳瑾意識淺薄地勸他們回去睡覺,不用管自己。
他都發高燒了,他們怎麼可能放任他不管。
一晚上折騰,他才勉強退了燒。
小許和王莽還要去上班,兩個人看上去都很沒精神。
王莽沒去公司,他讓小許先過去。
自己則是留了下來。
雖說下一層有人在守著,但沈洛河就在這裡,他放心不下。
快到中午的時候。
陳瑾睡醒了,臉色還是有些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