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1章 那不是你命好(1 / 2)







蘇曼倩高興了,嗯,謝謝你!我想,你不會把我一個人扔在屋裡。你的心沒那麼狠。她這麼一說,蕭博翰反倒不好意思了,心想:蒼天大地,還有滿天繁星,你們睜開眼睛為我作證。

其實,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在蘇曼倩脫去毛衣時,兩隻手背後拽下衣服的那一刻,她飽滿的胸脯撐起她的衣衫,蕭博翰猶如遭受了雷擊,蘇曼倩的毛衣帶起了裡麵的襯衣,露出了一抹酥胸,蕭博翰看看她,心立刻跳動起來,略一低頭,她的肌膚白皙嬌嫩,毛細血管隱約可見。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柳蘇曼倩的乳,玲瓏而豐滿,挺拔又白皙,但蕭博翰沒有絲毫的邪念,在蕭博翰的眼裡,她的乳如同她的臉頰,她小巧的鼻子,她清澈的雙眸一樣,隻是她身體一部分而已,蕭博翰看到的,隻有蘇曼倩那種純真羞澀的表情,隻有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的嫵媚和靈動,她眼神中流露出落寞與憂傷。

蘇曼倩的臉一下就紅了,她趕忙拉了拉襯衣,遮住了那不小心露出了春光,她的身材與相貌是如此的美麗動人,蕭博翰真的替她擔心:如果自己的欲望鋪天蓋地地來了,翻騰得飛沙走石天昏地暗,自己那一點道德感就是一枚乾枯的葉子,隻能隨之飄飛翻轉、無影無蹤。

於是,蕭博翰提醒她,是發自內心的提醒她:曼倩,你這樣很危險!

危險什麼危險她一本正經地詢問蕭博翰。

蕭博翰一本正經的告訴她:你的危險來自我!

你敢!蘇曼倩歪著脖頸,佯裝發怒的樣子更加動人。

就在那一刻蕭博翰就想把她摟進懷裡,吻上她的嬌嫩脖頸與白皙的胸脯。有了這個不可告人的想法,就止不住看看她的胸,蘇曼倩發覺了蕭博翰不懷好意地看她,低頭看看自己的露出溝,臉紅了,命令他:流氓,眼睛挪開地方!

蕭博翰立刻按照她的命令移開目光,但思維還在她的胸上流連移動。也許他移開目光給她造成了自己是正經男人的假象,也許她不怕或者喜歡來自蕭博翰的危險,這兩種可能都有,使得她毅然決然地邁動了腳步。

她上床了,蕭博翰乘機牽上她的細嫩柔軟的小手把她扶了一把,本來蕭博翰想鬆開,但他實在太貪婪、流連那細膩柔軟的手感,不肯鬆手,她覺察到蕭博翰的不良企圖,突然用力狠勁地甩掉了蕭博翰的手,蕭博翰再次厚著臉皮抓住她的手,可憐巴巴地看著她,臉色有些緋紅地看著她。

蘇曼倩頓生憐憫之心,說了一句:沒皮沒臉!之後,就任由他放肆了。

在蕭博翰理由充分的提議下,他們相挨著坐在床上,身體有一拳頭的距離,可攻可守,不遠不近正好,蕭博翰剛坐下,心底欲~望就開始如這雜草葳蕤而生,謀劃著怎樣才能讓她立刻進入危險。她似乎沒注意到蕭博翰的表情或者無法洞察他的齷齪心思,撫弄著蓋在身上的被子,忘情地看著那被麵上的圖案,若有所思。

半天,蘇曼倩突然問:博翰,這圖案上的花兒為什麼生得這麼好看

蕭博翰知道她可能希望自己說出花如人人如花,花與美人相媲美,人與山花相映紅之類的討好語言,但這種回答過於平庸,蕭博翰向來拒絕平庸,於是蕭博翰從另一個角度回答:花兒的漂亮往往是為了招蜂引蝶、受精授粉、傳宗接代、繁衍生息,花,就是植物的器官,換一個方式說,生物的繁殖器官是花,包括人。

她聽了,歪著頭看蕭博翰,好長時間才弄明白蕭博翰換個方式的回答。

她隨手輕輕地拍打他一巴掌,打在蕭博翰的頭上,相當於定點撫摸的那種——打是親罵是愛,說的就是這個道理。打完後她說:你想歪了。

蕭博翰說:而且進一步說:本來就是嗎,植物裸露在外的花,用它豔麗的色彩美麗的形態去招蜂引蝶,人和植物不同的是:人的隱藏於不易看見的地方,於是就有了神秘感,它在用身體的形態曲線美麗相貌招蜂引蝶。不管有多神秘有多不同,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女人的器官也是花。

她扯上蕭博翰的耳朵,說:你真是太危險了,虧你想得出來。

蕭博翰說:這不是我才想出來的,我以前寫過一首晦澀詩,有人叫朦朧詩,就是以花暗喻人的。花的命運,與人的命運有那麼多必然的聯係,

在世俗的眼裡,一朵花如果不能繁衍生息長出果實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還有,花朵為誰而美為誰而碎為誰而開為誰而落對此話題的探討似乎沒有源頭也沒有儘頭。這首詩編輯沒看出其中的淫蕩,還在學校的報刊上給發表了呢。

她低頭不語,頭輕輕的沒有任何征兆地就倚上了蕭博翰的肩頭。這是一個很好的開端,是男女關係的新跨越。而蕭博翰想到花,加之她的親昵動作,激發了他的渴望,此刻,蕭博翰最大的渴望就是想看看蘇曼倩身上美麗誘人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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