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六年前她是這個家的主人的時候,也沒有人真的對她尊重過。
白洛頓了頓,“對。”
“那是你的理論。”
黎月從櫃子裡麵翻找出勺子和托盤清洗,“我黎月前半生受到的委屈夠多了。”
“以後我不想再受委屈。”
說完,她直接端著托盤繞過白洛上樓。
白洛站在原地,看著她纖細修長的背影,眼裡的光芒逐漸暗淡。
如果可以選擇,誰願意受委屈呢?
可是現在不討好顧曉柔,以後等她嫁進來再討好,就來不及了。
......
主臥室。
黎月端著醒酒湯推門進來的時候,厲景川正靠在床頭上看著手機。
昨晚的宿醉讓他頭疼地連起床都有些困難。
腦袋混混沌沌地記不清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見她推門進來了,男人皺了眉放下手機。
想到昨夜他的所作所為,黎月的臉色更冷了。
她冷著臉進門,將醒酒湯遞給他。
男人淡淡地擰了眉,目光掃過她紅腫的眼眶,“哭過?”
這和昨夜一模一樣的問題,讓黎月忍不住地冷笑了起來。
她抬眸和他對視,聲音冰冷譏諷,“昨晚在客廳裡,厲先生也是這麼和我說話的。”
“厲先生是打算故技重施,下一秒就把我按在身下,然後給我講你和你太太的相遇過程麼?”
厲景川的眉頭擰了起來。
昨晚的事情他根本記不住了。
“我昨晚......和你提起過我太太?”
“是呢。”
見他不接醒酒湯,黎月直接將醒酒湯和勺子放到了床頭櫃上,“厲先生還說,您和顧小姐訂婚,全都是因為您太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