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亂成什麽樣子了,這還是個優秀四合院的樣子嗎?”
在場的都沉默了,一個個的也不知道心裏邊在想看些什麽。
林洋站在那裏,事不關己的,用一個局外人的身份看著這一切。
所謂的全院大會,看似是一個非常民主的製度,但在這裏其實說白了不過就是三個大爺之間的你來我往,不過就是幾個老東西在這裏玩弄人心,搞出了以他們的利益為出發點的獨裁罷了。
“還有你!”
聾老太說著突然間將矛頭指向了林洋。
“自從你到了這個四合院,這四合院的大家就沒什麽好日子過,每天鬨得是雞飛狗跳,你就是個攪屎棍!”
聾老太氣急的罵著,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其他人。
“你們一個個的連腦子都不用,就號這麽被一個小年輕扯著鼻子走,他才來咱們這個大院多久,一句話就能讓你們跟看他跑。”
聾老太看著大家似乎是被自己的一通指責給鎮住了,又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著。
“正所謂一方有難,八方支援,遠親不如近鄰,這是咱們四合院的傳統,不管怎麽說賈家是咱們的一份子,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你們難道一個個就不能有點同理心嗎?”
“噗!”
她這痛心疾首教育晚輩的模樣,林洋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
“林主任你笑什麽?”
許大茂離得最近,林洋發笑的時候,他聽得最清楚,下意識的就隨口問了一句。
隻不過他的這個聲音有點大,在隻有聾老太說話全院極其安靜的環境裏邊,他的這個聲音格外的突兀,一下子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長輩說話,你在那裏笑什麽?—點規矩沒有。”
聾老太皺眉,不高興的看著林洋。
真是一個一點教養都沒有的年輕人,什麽時候站在那裏都夠讓人討厭的。
“我隻是像你怎麽永遠都是這一套一點心意都沒有。”
林洋嘲諷的看著聾老太:“主席都說了,我們不能吃老本,要推陳出新,這話你怎麽聽了都沒有往腦袋裏進呢,一天天的在這裏倚老賣老,拿自己白長的歲數壓人,你覺得有意思嗎?”
“你!”
聾老太氣急敗壞的想要發火,林洋一句話卻堵住了她爆發的脾氣。
“你說了那麽多,無非就是想要讓大家繼續捐款,既然如此的話,你怎麽不做個表率把你這個長輩的身份好好的用一用,給賈家多捐一點。”
“都已經是一個黃土蓋到脖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嗝屁過去的人,你存的那些錢要用來乾啉,怎麽不在這個時候好好的散散財也為自己下半輩子積點福。”
剛才說捐款的時候,大多數人都掏錢了,就連林洋都拿出來了一分錢。
可就在這些人裏邊聾老太卻很莫名的就神隱了。
大家似乎都沒有想到她,甚至易中海連看都沒有看她。
聾老太自己從一開始也不說話,也沒有表態要捐款,在這一場會議之中,就像是一個隱形人一樣沒有人注意到,成功的將自己給隱藏了起來。
等到林洋說起來的時候,大家才突然間反應過來,剛才好像真的聾老太太沒有掏錢。
“聾老太太,你捐了多少錢啊?”
許大茂還故意問了一句,大家都將目光看向了聾老太,似乎都在等看一個答案。
聾老太簡直要氣瘋了,她存的那些錢給誰也不可能給賈家。
就憑之前賈家在林洋房子的問題上把她給推出去的這件事情,聾老太就根本不可能原諒賈家的人,更何況給他們捐款,幫他們。
“我捐了多少錢關你們屁事!”
聾老太氣急敗壞,仗著自己的身份倚老賣老的拿著拐杖就準備要打林洋和許大茂。
“兩個小鱉孫,找樂子找到老太太我身上來了,今天非得要給你們個教訓不可。”
許大茂這下是學聰明了,在老太太衝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往側麵跑開了。
他可不想跟老太太有正麵衝突,從小長大,骨子裏麵有點陰影,麵對著聾老太的時候,總是不敢反抗,唯一能做的就是躲遠點。
林洋跟許大茂可不一樣,許大茂害怕聾老太太,林洋可一點都不怕。
在聾老太的拐杖抽過來的時候,林洋側身躲開第一道攻擊,一抬腳就將人一腳給踹飛了出去。
“哎呦喂!”
這老太太直接砸在了易中海和傻柱的身上。
有兩個大男人做墊背的,老太太才沒有受什麽重傷,隻是被這麽踹飛過去,覺得腦袋暈乎,身上像是散架了一樣的疼。
“林洋,你怎麽能對聾老太太動手?”
易中海將聾老太太照顧好之後,義憤填膺的盯看林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