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她死了,沒想到,居然在北涼,還成了衡山縣的縣令。”
夏承見到陸源撫摸夏鳶的臉,忌憚道:“看樣子,她跟陸源關係匪淺,恐怕早就成了陸源的妾侍,要不然,陸源怎麼會讓一個女人去掌管這麼重要的口岸大城?”
年文堯冷笑道:“果然,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這件事得立馬上報陛下!”
夏承點點頭,內心卻極為緊張,陸源知不知道夏鳶的身份?
若是知道,他會怎麼做呢?
而另一邊,李無憂也在現場,作為大夏使臣領隊,她自然不能黏在陸源身邊。
李安樂正化身倉鼠,吃的不亦樂乎,腮幫子塞的鼓鼓的,還在不停地往裡塞,“好吃,太好吃啦......”
李存海見狀,也是苦笑連連,這丫頭一碰到好吃的就走不動道。
不過,他內心卻是盤算。
張威高調表明身份,則意味著,北涼又多了一個堅固的堡壘。
可沒人知道北涼有多少兵力。
他預估了一下,北涼兵力應該不少於二十萬。
隻要陸源想,隨時可以將那些戰俘拉上去,分分鐘變成精銳士兵。
也就是說,不低於五十萬兵力。
攻城向來需要數倍於敵軍的兵力,還不一定能夠攻下。
北涼有內河,寬十丈,深三丈不止。
這又為攻城增加了難度。
而且這內河,幾乎環繞了所有城池。
百萬兵力,就是個笑話!
除非三國聯軍,每一方都出動百萬大軍,才有可能攻下北涼。
那就是三百萬大軍。
三軍未動,糧草先行,民夫起碼需要五十萬。
那便是.......四百五十萬人。
隻是想想,李存海都覺得蛋疼。
他想過所有的攻城方法,成功率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