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有近敵,不會樹立外敵。
十年內,不會跟咱們對上。
這萬裡海域,便是天譴,所以臣以為,三十年內大虞無憂。
而三十年後,陸源垂垂老矣,也不會再有進犯的想法。”
“臣附議!”
虞瞾沒說話,思索著。
現在說這些,的確太早,畢竟人家也沒有表現出敵意,倘若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那明日,便與大秦使者洽談合作事宜,退下吧。”
大臣退下後,虞瞾也意識到,自己應激反應太重。
現在可以確定,陸源跟自己一樣,都來自同一個地方。
那麼他們沒有利益衝突,又隔著這麼遠,不一定非得是敵人。
想起陸源的那一封信,她再次看了起來。
再看,又不一樣了。
這就像是一個中二病少年,正在回應一個中二病少女。
包括陸源送她的書,什麼《倚天屠龍》、《射雕英雄》,《神雕俠侶》這擺明了就是中二少年。
也許,他並沒有惡意呢?
也許,就像他也像自己一樣,需要找一個能了解自己的人,傾訴?
他們都擁有最大的秘密,但是這個秘密,誰也不能說。
哪怕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也不能說出口。
他們是孤寂的,這點毋庸置疑。
她又拿出厲的信,上麵寫著陸源發家史,把陸源第一次上任到建國,都寫的一清二楚。
也就是說,陸源白手起家,是被迫建立的大秦。
倘若中土沒有動亂,他現在或許隻是大乾一個官員。
“他拿的是男頻地獄開局,我不一樣,我開局就是皇帝,雖然也難,但遠比他好得多。”
虞瞾看著桌子上的畫像,拿起筆,寫了一封回信。
天馬行空的,各種隻有他們才能看懂的詞彙。
“爽,好久沒有這麼爽快過了,說這些在正常不過的話,再也不會有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你了。
就是不知道,咱們是不是同一年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