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激動的,比刨了他們家祖墳還要嚴重。
一時間,整個營帳都充斥著問候。
守在營帳外的士兵都不由的後退了幾步,生怕波及到他們。
好一會兒,營帳中罵聲下了些許,熊烈咬牙道:“這不合規矩,他打他的匈奴,我打我的大景,他娘的,咱們辛辛苦苦在前線打生打死,眼看他娘的就差一步之遙了,他直接把盛京給端了。
末了還假惺惺的寫一封信過來給老子道歉。
我去他娘的。”
這件事,擱誰身上都受不了。
他們要的是全功。
三軍大半都是新兵,都指著這潑天大功升官發財呢。
王大彪這已經不是搶功了,比搶功還要過分。
一軍老兵本來就多,什麼都是最好的,讓他們啃最硬的骨頭。
現在反過頭來欺負三軍。
他要是沒有一點態度,下麵人怎麼看他?
會覺得他熊烈是個慫包蛋,連自己手下人的利益都無法維持。
“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熊烈咬牙道。
“對,不能就這麼算了。”曾六斤火冒三丈,“平日裡,喜歡搶奪功勞就算了,懶得跟他計較,現在太過分了。
就算去陛下麵前打官司,老子也不怕。
他娘的王麻子,儘乾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咱們三軍需要他幫忙嗎?
最多再有半個月,咱們就能圍了盛京。
要不是咱們在前麵打生打死,他哪有機會從背後偷襲?
說好了各自為戰,吃香太難看了。”
眾人都是深以為然。
雖說,大家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