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碧青仙君,以及其餘長老,他們感到無比憋屈。
若是修為仙靈力不被禁錮,憑借他們道仙境的神通,鎮壓陳長安,輕而易舉!
抬手,就可以將陳長安灰飛湮滅!
特彆是太塵仙宗的長老,他們無比怨毒地看著陳長安。
因為陳長安殺了他們的月山仙君!
眼看拿不下陳長安,碧青仙君眼裡怨毒更深!
她退後好十幾步,拉開和陳長安的距離,拿出了一塊玉簡,
“哼,閣下,彆給臉不要臉,那人隻不過是無關人員,你為何要死保?”
“我的手下,我當然要死保!”
陳長安毫不猶豫地回答。
一眾散修感動。
“哼,既然你想要找死,那本座成全你!”
老嫗目光猙獰,正要捏碎手裡的玉簡。
“不可用在他的身上,浪費啊!”
九華將軍和金輪長老頓時肉痛大喝。
“嗬!”
陳長安冷笑,亦是拿出了太塵仙宗的玉簡,不屑道:“你真以為,將你的底牌拿出來,就能夠殺死我?”
看到陳長安竟然拿著他們宗門的底牌,用來威脅碧青仙君······太塵仙宗的長老,一個個鬱悶得吐血!
碧青仙君更是瞳孔一縮,這才想到,先前月山仙君的玉簡,被陳長安給拿了!
“草!”
她後槽牙都要咬碎了,憤怒開口,“月山你個老不死,你個老廢物,臨死前都能將底牌,給了敵人,你是傻逼嗎!”
她氣得整個瘦小佝僂的身軀,劇烈哆嗦了起來。
猛然地,她看向了太塵仙宗的長老,咬牙問道:“你們的底牌,是什麼?!”
太塵仙宗的長老露出苦澀,無奈道:“仙主巔峰強者的三次攻擊。”
“草!”
碧青仙君滿臉不甘,鼻子要都氣冒煙了,
她收起了玉簡,目光冷冷剜了葉良一眼,“不管你是誰,逃到哪裡,本座定將你抓住,挫骨揚灰!”
葉良縮了縮脖子,不敢和對方頂嘴,怕對方不顧後果地來殺他。
若是那樣,陳長安都救不了他。
作死可以,但不能隨便作死,該猥瑣,就得猥瑣發育。
見到碧青仙君沒了出手的打算,九華將軍開口道:“那既然是這樣,我們分為五個勢力,共同進入九陽仙帝陵墓,如何?”
散修這些人,紛紛看向了陳長安。
畢竟,他們此刻,是以陳長安為首的。
陳長安當然是想進去的。
畢竟,裡麵可能有他想要的東西。
他看向那些散修,沉聲道:“諸位,機遇和危險,往往是共存的,我們身為修士,與天地爭鋒,到了如今的準仙之境,又有何懼?”
停頓了一下,陳長安繼續道:“當然了,我不會勉強大家,若是大家害怕,不敢進入的,儘管離去,本座不會強留。”
陳長安話語剛落下,葉良當即開口,“我等誓死追隨葬天神子!”
葉良說著,又看向那些遲疑的人,大聲罵道:
“草,你們什麼意思?神子可是救了我們,若不是他,你們就是炮灰,早就死了!
如今我們追隨他,他身為神子都敢冒險,我們又有何懼之?”
被葉良一說,那些想要退縮的人,頓時不敢了。
更何況,先前是被當成炮灰。
如今,是共同尋寶,這就不一樣了。
更何況,這裡麵或許有天大的機緣!
殘虎幾人滿臉古怪地看了看葉良,又看了眼陳長安。
他總感覺這兩人是認識的,在唱雙簧!
於是,在經曆這些波折之後,陳長安和那四大勢力,平等的進入仙帝陵墓,共探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