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圓渾身一僵。
顏亦儒賠笑:“哪能,巧了,我看她長得跟我認識的一個人挺像。”
薑圓攥緊的手心緩緩鬆了鬆。
她看得出顏亦儒不敢得罪殷東,薑圓是後來才知道顏家是北城首富,但民不與官鬥,顏亦儒脾氣再衝在殷東麵前都斂了鋒芒。
“眼神兒有問題,去掛眼科。”
殷東站起身的同時,順手摸了摸薑圓的頭,聲音低啞:“不去那邊整理整理衣服?”
薑圓立刻順從地站起來,跟在殷東身後,走向那間無人的台球室。
門被合上的瞬間,殷東轉身將她壓到了門上,動作粗暴。
“你跟過他?”
薑圓瞳孔狠狠抖了抖。
她不知道欺騙殷東會是什麼下場,但眼下她很清楚的一點是,假若她承認了,殷東一定不會跟她再有下文。
暉姐說過,像他們這種條件的男人,身邊的雛兒都玩不過來,很少會撿彆人玩剩下的。
薑圓跟顏亦儒在一起的後麵幾個月,顏亦儒恨不得把她一直粘床上。
他那方麵需求特彆強,衝動上來不分白天黑夜,甚至不分場合,她以前什麼都不懂,生生被顏亦儒給催熟了。
薑圓沒錢去補那層膜,她隻能賭一把。
“殷少,我還沒談過戀愛。”
薑圓身子在他胳膊底下瑟瑟發抖,模樣活像受驚的兔子。
殷東緩緩鬆開了她,“褲子脫了。”
薑圓呆住,暉姐說過殷東這人衿貴的很,不會像一般男人那麼沉不住氣。
“殷少,這有點冷。”
薑圓話音剛落,人已經被殷東一隻手鉗著按到了台球桌上。
薑圓上半身趴到冰涼的台麵上,下一秒,身下一涼,褲子從裡到外被褪到了膝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