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圓:“我明天就把手上的30萬給你打回去,你每家都給一點,並且告訴他們,下一筆錢,下個月這時候準時給。”
“圓圓,你老實告訴我這些錢到底是哪來的?”
薑圓拿鑰匙打開出租屋的房門進去,“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這個月賣了套彆墅,現在房子好賣,我努努力,下個月沒準還能賣掉一套,媽,錢的事你放心,這些債很快就能還上。”
“圓圓......”
“媽,先不說了,我再加會班看看房源資料。”
薑圓把電話趕緊掛了。
站在陽台上抽煙的暉姐聽到動靜,扭過頭來:“現在樓市這麼冷,你說賣房還不如說賣車,今天晚上怎麼樣?啃下肉來了嗎?”
薑圓把當晚的情況跟暉姐簡單說了一下,末了,出聲問:“我再去找他還有沒有機會?”
暉姐若有所思:“看來他是看上你了,如果不是顏亦儒半路殺出來,你今晚肯定成了。”
薑圓:“我想再試一次。”
暉姐深吸了口煙,緩緩吐出去,“其實憑你這模樣,能出得起200萬包養費的人不難找,乾嘛非要啃最硬的骨頭?傳聞說殷東以前在床上把一個女的玩死了,你確定非要釣他?”
薑圓被暉姐帶進圈裡才一個多月,她長相身段都勾人,200萬是不難賺,但她的目的何止是錢。
她媽被侮辱,她爸死了,薛杉欠她的怎麼可能隻是兩個巴掌?
她要薛杉下地獄,才能勉強平了她這口氣。
薑圓腦子裡浮現出包廂裡的那些畫麵,殷東的陰狠,她見識過了,繼續接近他,無異於與虎謀皮。
可除了這個男人之外,整個北城,她沒有可以指望的人了。
暉姐蹙眉:“你今天騙了他,他還能讓你全須全尾地回來,應該是看在顏亦儒的麵子上,下回恐怕你連見都沒機會見他了,你還能怎麼試?”
薑圓把手伸進褲子口袋裡,手掌攤開,掌心處赫然躺著一枚愛馬仕男士袖扣,是臨“滾”之前,她從殷東衣袖上“不小心”摘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