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圓氣得牙齒打結,明明最後的輸家不是她,就差那麼一點,如果不是殷東故意擾亂她注意力,她贏定了。
她幾乎認定了,殷東跟這個蔣語肯定有一腿。
她強壓著口氣,平靜地回:“不好意思,我不會接受任何形式的懲罰。”
蔣語冷笑了一聲,“輸不起是嗎?”
薑圓眉心一蹙,“我不認為是我輸了。”
“嗬”蔣語扭頭對身邊的人道:“你們見過這樣耍無賴的嗎?”
有個男人立馬接聲,“不帶這麼玩的,願賭服輸,做幾個俯臥撐而已,又沒讓你乾彆的。”
男人說了一句話,眼睛卻在薑圓身上上下來回地遊走了好幾圈。
薑圓冷著臉,真想把球杆戳男人眼上。
但起哄的何止這一個,薑圓算是見識到了蔣語在這個圈子裡的號召力,一個話音剛落,另一個立馬接聲。
“是啊,你五十個做不了,十個總行吧,不給蔣語姐麵子,連殷總的麵子也不給?你以後還打算怎麼在東錦立足?”
殷東在最後一局故意擾亂比賽,明顯是護短行為,明眼人都不難推斷得出他和蔣語的關係。
薑圓心底說不出的鬱結,沒想到她過來一趟,不僅沒有任何進展,還又把殷東得罪了。
“都還來勁了是吧?”
梁舟衡徹底拉下臉來,“幾個大老爺們兒逼一個小姑娘,有意思嗎?非要看彆人做俯臥撐是嗎?要不我上去做給你們看?”
幾個出聲的男人馬上笑著搖了搖頭,“不敢,不敢。”
“梁少維護小姑娘維護得這麼緊,跟她到底什麼關係啊?你要承認你們倆之間有點什麼,我看在你麵子上放她一馬。”
蔣語邊說,邊再次審視著薑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