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功夫的也不隻他一個。
他一把拽過她手腕,將她拽到腿上,聲音低啞,語調曖昧:“也不是不能商量,看你表現。”
薑圓想死。
地上一幫人,跟看傻了似的,突然口乾舌燥。
尤其那女人,眼裡跟噴火似地盯著薑圓,北城的大院子弟都這麼會撩嗎?
“咚咚咚”
樓梯上傳來重重的腳步聲,薑圓憑腳步判斷,上來的人不多,似乎隻有兩個。
她從殷東腿上彈起,眼皮一撂,臉色瞬間拉了下來,跟變臉譜似的。
殷東瞥了她一眼,慢慢抬眼看向樓梯口。
果然隻有兩個人,薑圓認出其中一個穿著改良中山裝,留著大背頭,手上戴著枚扳指的是齊福山,另一個穿著行政夾克的中年男人,她並不認得。
齊福山一上來就快速地將眼前的局麵掃了一遍,目光落到齊振雷身上,不過是多停留了片刻就收了回去。
齊振雷仍跪在地上捂著膝蓋,憋屈地喊了一聲:“爸!”
雖然不確定他爸來了好不好使,但畢竟他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窩囊氣,在自家地盤上,親兒子被人打成這樣,他爸總得把這口惡氣給他出了吧?
他那張臉從額頭到鼻子再到下巴都被鮮血糊住了,看上去觸目驚心,他舔著這麼一張臉,看著他爸。
可惜齊福山連看都沒看他,跟壓根沒聽見似的,兩步走到了殷東身前,微頃身,一臉恭敬道笑著打招呼:“殷少,實在不好意思,我剛才在派出所,那邊有急事拖住了,現在才趕過來,您是特意從北城趕過來的嗎?您也沒打聲招呼,來者是客,實在有失遠迎。”
薑圓猜測齊福山這個老狐狸口中“被拖住”的那段時間裡,一定是去求證殷東的身份去了,他定是有備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