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把它放在展示櫃裡?”餘歡意哭笑不得,“太誇張了。”

“它在我這裡的待遇,和稀釋珍寶在博物館的待遇並無二致。因為它也是我的珍寶。”孟懷山說道。

餘歡意上前,玫瑰花被照料得很好,可見孟懷山是真的用心對它。她突發奇想問:“當時我送花給你時,你心裡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這花確實養得不錯,不去學農可惜了。”

餘歡意忍俊不禁,笑罵一句死直男不懂浪漫。可當她仔細看向櫃內花盆時,發現盆上鑲了一塊小銘牌。

銘牌上刻著字:

【202x年8月14日來自她的第一份禮物】

餘歡意眼神繾綣,心尖泛起暖意。孟懷山從身後輕輕擁住她,說:“上次你讓我辦的事已經辦好了。”

他指的,是林夕雪被判刑後,餘歡意拜托他的事。

餘歡意愣了下,繼而點頭,顯得有些心事重重。孟懷山沒出聲,靜靜地等待餘歡意自己開口。

“我有兩件事要和你坦白,其實我一開始主動接近你,是有目的的。我知道我的計劃風險太高,一旦不慎我自己也會深陷泥潭,所以我需要一個能在必要時將我拉一把的人。”

餘歡意越說,嗓音越艱澀。

當初不以為意,可如今她卻覺得愧對孟懷山。

孟懷山輕笑,他扶住餘歡意肩頭將她轉過來,和她對視:“如果我的身份地位能成為你趁手的武器,那是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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