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嗯”了一聲,從床上坐起身,正想措辭問一問他前天晚上還有昨天晚上沒有回來是為什麼。

就在開口的那一刻,她猛然注意到,傅錚的衣衫有些淩亂,尤其是襯衫,多了許多褶皺,就在領口的地方,還有一個若隱若現的唇印。

緩緩湊近,細細嗅聞,還能聞到他身上的女人的香水味兒。

她跟楚思宜接觸過,心裡清楚的很,這是楚思宜常用的香水。

一瞬之間,溫涼如遭雷擊,腦海之中一片空白。

她曾設想過,或許傅錚與楚思宜早已經有了親密關係,但此刻親眼看到,溫涼仍然是不能接受。

她鼻子一酸,眼圈立馬紅了。

她的傅錚啊。

那是她的傅錚啊。

領口出的那個唇印,此時此刻看在溫涼的眼裡是如此的刺眼,就像是對她溫涼赤裸裸的嘲諷。

溫涼猛然大喊,“你不要過來。”

嘔——

忽然之間,溫涼胃裡一陣翻湧,趴在床邊乾嘔起來。

傅錚立刻拿了個垃圾桶過來給溫涼。

他一靠近,溫涼反應更大。

傅錚意識到什麼,偏頭聞了下自己的肩膀,對溫涼說:“我去換身衣服。”

溫涼趴在床邊,乾嘔了幾分鐘,卻什麼都沒有吐出來,倒是把生理性的眼淚給逼了出來。

傅錚去洗了澡,又換了一身衣服過來,回到臥室見溫涼已經恢複如常,開口解釋,“你誤會了,我與她沒有......”

“傅錚,我有話想跟你說。”

溫涼維持平靜的打斷他的話。

她已經冷靜下來,知道以傅錚的性子,在正式離婚前,不會跟楚思宜有什麼,否則那個唇印不會在他的衣服上,而是會在他身上。

但她現在儼然已經不想聽他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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