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睜開眼睛看著他,眉眼之間充滿了關心,不知為何覺得非常諷刺,用力把手抽回來,“不必,又不是什麼大問題。”

以前她看到他這種樣子,心底一片柔軟。

現在她真的想笑,他可真會演戲啊。

演得跟真的似的,騙了她三年。

“溫涼,你要生氣可以,彆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我沒有生氣,我也沒有開玩笑。”溫涼重新靠著椅背閉上眼睛。

傅錚麵色凝重,深沉的看著溫涼油鹽不進,不冷不熱的樣子,“溫涼,你非要這樣是不是?”

“我怎麼了?”溫涼睜開一隻眼睛,挑眉看著他,“我隻是不需要你關心而已,這樣不是正合你的意嗎?你也不用費儘心力的演出一個好丈夫的樣子給我看。”

傅錚的臉色越發難看,“溫涼,你到底在說什麼?”

“我在說什麼,你聽不明白嗎?你自己做過的事你不明白嗎?非要我說出來是不是?”

“我做了什麼,你就要定我的罪?”

“你做了什麼?”溫涼笑了笑,“你還記得我們結婚紀念日是什麼時候嗎?”

傅錚頓了一下,回答:“九月二十。”

“你心虛什麼?”

傅錚沉默。

溫涼笑著說,“我也是剛知道呀,原來九月二十是楚思宜的生日。你對她可真是用情至深,連我們的紀念日都用來懷念她。”

說著說著,溫涼鼻子一酸,喉嚨一股子酸澀湧上來,熏得她直想要掉眼淚。

她強忍著說,“你每年七月份都會出差一次,至少半個月的時間,是去做什麼?”

車內安靜下來,司機大氣不敢喘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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