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聽到做飯二字,怔愣了一下。
在她的腦海裡,怎麼都不能把傅錚與做飯牽扯到一起。
“阿涼,你不知道吧,其實傅錚的手藝可好了,他大學的時候一直一個人住在外麵,練了一手好廚藝,經常做飯給我吃。”
溫涼知道楚思宜是故意說給她聽,故意刺激她。
可溫涼的心還是被刺痛了。
一個男人肯為自己喜歡的人下廚,定然是非常愛她的。
但在他們結婚的這三年裡,傅錚從沒有下過廚,甚至溫涼都不知道他還會做飯。
她聽說做飯能夠增進夫妻感情,家裡有阿姨,溫涼偶爾也會親自下廚,可傅錚從來沒有幫過她。
這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彆。
溫涼忍著心裡的疼痛,說:“你把手機給傅錚,我有事情要問他。”
“什麼事啊?我可以幫你問。”
挑釁赤裸裸的挑釁,她現在跟傅錚還是夫妻,想要問傅錚問題,卻要通過楚思宜,這可不可笑?
哪怕溫涼現在抱了離婚的心思,卻也不可能上楚思宜騎到頭上來。
“把手機給傅錚!我有話要問他,親口問他!”
楚思宜正想說什麼,溫涼直接打斷她的話,“這個手機開有自動錄音,你要是不想我把這段錄音放給傅錚聽的話,就把手機給他。”
楚思宜知道傅錚不可能因為這麼點小事跟她分開,但還想在傅錚麵前維持一個好形象,隻能拿著傅錚的手機去了廚房。
電話一直沒有掛斷過了十幾秒,話筒裡又傳來楚思宜的聲音。
“阿錚,阿涼給你來電話了。”
“你拿著,我現在沒有手,她可有說什麼事?”傅錚的聲音不甚清晰。
“我剛才問她,她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