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不想戴而已。

後來那一對戒指其中的一個丟了,剩下一個丟在角落裡,無人問津。

“那枚戒指是定製的,你若是喜歡,就讓設計師重新給你設計一個。”傅錚說。

“為何不能把這枚給我,再讓設計師重新給彆人設計一個呢?”

傅錚詫異一笑,“溫涼,你在說什麼?”

“就當我腦子抽了吧。”溫涼垂眸,掩飾眼底的苦澀。

那為何,當初她的鐲子他能說給楚思宜就給楚思宜呢?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他偏心啊。

她怎麼都爭不過楚思宜的。

那枚戒指,看設計和做工,應當在很久之前就開始定製了,花了一番心思。

而她的鐲子,他隻需要花錢就行。

這就是差距。

但鐲子到底是傅錚花了大價錢買來的,溫涼沒有掃他的興。

傅錚沒有察覺到溫涼的心思,以為她是在耍小脾氣,就給溫涼斟了小半杯紅酒,“喝一點?”

“嗯。”

酒杯相碰,發出叮的一聲。

溫涼把杯口送到嘴邊,喝了一口紅酒,開始吃菜。

燭光晚餐配的是西餐,如上次一樣,傅錚把溫涼麵前的牛排端到自己麵前來。幫她全部切成塊再還給她。

“謝謝。”

“不客氣。”溫涼嘗了一塊兒這家的牛排,“味道不錯。”

“如果喜歡的話,下次還帶你過來。”

兩人拿起酒杯又碰了一下,四目相對,眼神勾連著把酒杯中的酒飲儘。

溫涼的臉上有些發燙,不知是酒意上頭還是害羞。

“我去趟衛生間。”傅錚放假刀叉,起身離開。

看著他挺拔的背影,溫涼摸了摸有些燙熱的臉頰。

她想,如果今晚上傅錚跟她求歡的話,她應該不會拒絕。

忽然,傅錚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溫涼伸手把手機拿過來,直接屏幕上來電顯示寫著思宜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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