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長空愣住。
不知什麼時候,她雙眼已經通紅一片,滿臉淚光,眼前一片模糊。
她一字一句地怒吼,“你們幾個都是一丘之貉!離我遠點!”
說完,溫涼轉身離開。
路長空站在原地,沒有追上來。
到現在,溫涼腦海裡仍舊一片空白。
她漫無目的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卻不知道自己要前往何處。
楚思宜說的對。
她不跟她打賭,是因為她知道,這是她必輸的賭局。
在她跟傅錚結婚紀念日的這一天,傅錚還是去看了楚思宜,他的眼裡隻有楚思宜,看不到自己被他朋友羞辱。
她輸的徹徹底底。
真是可笑啊!
前幾天傅錚還把爺爺的承諾掛在嘴邊,今日卻全部拋之腦後。
他一邊說著真心與她相處,一邊在結婚紀念日這天把她丟下去見楚思宜。
隻路長空說楚思宜出事了,他甚至都不需要求證一下,就急著離開。
他的心不在她這裡。
從那枚戒指就能看出來,或許,路長空過來,正好給了他離開的理由罷了。
有人說一個男人是否在乎那個女人,看他朋友的態度就知道了。
溫涼總算明白了這句話,傅錚不在乎,所以他的朋友也可以肆意輕賤她。
傅錚在乎,所以他的朋友把楚思宜捧在高處。
忽然,身後一股大力襲來,溫涼被撞倒在地,手裡的包摔了出去,那人撿起包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