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錚,你的手彆那麼用力。”楚思宜說。

“抱歉。”

眾人把他們說話的互動當做調情。

跳舞之時調情,確實彆有一種趣味。

溫涼還記得她跟傅錚跳舞的那天,他撩的她臉頰通紅,仿佛一瞬之間就拉進了距離,擦槍走火。

如果不是楚思宜的電話,那晚他們應該會非常和諧。

隻可惜,沒有如果。

楚思宜去他們中間邁不過去的鴻溝。

第一支曲子結束,現場的客人也都紛紛組隊跳舞。

傅錚心不在焉,鬆開楚思宜的手,楚思宜反手拉住他。

“阿錚,不繼續了嗎?”

傅錚說,“我答應你的,已經做到了。”

楚思宜委屈的咬了咬唇,拉著傅錚的袖子不放。

傅錚看了一眼她的手,淡淡的說,“這裡人多,我給你麵子,你彆自己打碎了。”

楚思宜不得已,鬆開了傅錚的袖子。

“思宜,狼來了的故事你應當聽說過。這樣下去,我們之間的那些情分,早晚會消磨殆儘,我希望你好自為之。

“阿錚,我知道我錯了。對不起,我隻是害怕,害怕那天你會不來,我很想你......”

那天,他給她準備了戒指。

就算她不讓路長空來找他,他仍舊會來見她。

隻是,她反被聰明誤,施苦肉計,反而惹了傅錚厭惡。

這些話,傅錚已經聽過一遍。

他打斷她的話,“好了。”

傅錚轉頭正想朝著溫涼的方向走過去,忽然發現角落裡人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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