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錚一意孤行,“我沒事。”

江暮看著傅錚的樣子,說道,“你明明還是喜歡她的,就應該再爭取一次,不管你因為什麼退縮,但是我還是希望你想清楚,不要讓自己後悔一輩子。”

傅錚又想到了最近讓他輾轉反側的那件事,一杯一杯的酒喝的越發頻繁。

江暮:“......”

合著他對傅錚來說就是個陪酒的!

江暮勸不住,看傅錚已經喝了不少,遲疑了一下,出去撥通了溫涼的號碼。

彼時的溫涼,正在奧斯陸機場候機廳,等待前往特羅姆瑟的飛機。

她看到江暮來電,看了唐詩詩和朱凡一眼,起身走到窗邊接通電話。

“喂,江暮?什麼事?”

“阿錚在喝酒。”

聽到那人的名字,溫涼的心跳漏了半拍,“什麼意思?”

他喝酒和她有什麼關係?

“他剛出院,還在吃藥,不能喝酒,我勸不住他。”

“你是想讓我勸他嗎?連你都勸不住他,我想我更不可能,他不會聽我的。”

“先不論管不管用,好歹試一下,他是為了救你才受那麼重的傷,你應該也不想看到他傷情反複,不治身亡吧?”

雖然應該到不了不治身亡的地步。

溫涼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那好吧,你把電話給他。”

“嗯。”

江暮回到包廂,看傅錚拿起酒杯正要喝下去,一把攔住他的手腕,“先彆喝了!”

傅錚皺著眉頭看他。

江暮把手機遞過去,“你的電話。”

他好像沒聽到電話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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