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錚離開不久,唐詩詩確認溫涼沒事,也回了自己房間。
......
第二天早上八點,溫涼起床,發現床頭桌上有一張唐詩詩留下的紙條:“姐妹,麻煩你醒來後解釋一下昨晚為何跟傅昏君在一起。”
溫涼給唐詩詩發了條消息:“糖糖,我先去送傅錚去機場,剩下的等回來解釋。”
“你最好能解釋的清!”唐詩詩回複地很快。
溫涼正在洗漱,手機上收到了傅錚發來的消息,“起了嗎?機票已經買了,我去接你,去機場吃早飯。”
這條消息後麵,傅錚還發了一張機票的截圖,以免被溫涼質疑騙她,那機票上麵確確實實是傅錚的信息。
溫涼含著牙刷和泡沫,回,“十分鐘後過來。”
十分鐘後,傅錚準時敲響溫涼房門。
他現在門口,長身玉立,穿著一身灰色短款派克服,肩背筆挺,下身是黑色西裝褲和手工皮鞋,整潔乾淨利落,腳邊站著一隻黑色行李箱。
“走吧。”溫涼拿著包包,順手關上門。
到了機場,兩人找了個肯德基坐下,點了兩份早餐套餐。
早餐後,傅錚辦理完值機,到了候機廳門口,溫涼停下,“我就送你到這裡吧。”
“嗯,我先不進去,跟你說說話。”
他看著溫涼,隨口問,“離開挪威之後你們有什麼打算?是回國還是繼續旅遊?”
對著溫涼的視線,傅錚又說:“不用害怕,我如果想跟著你,你的行程對我來說輕而易舉,沒必要問你打草驚蛇。”
“我們打算去澳洲看看,等到元旦再回國。”
“澳洲挺好的,悉尼歌劇院,大堡礁,企鵝岩,袋鼠島......這個時候正好是去那邊旅遊。對了,阿涼,你怎麼沒想過去費城?你不是在費城上了一年的學,不想去看看?”
溫涼當年交換的大學是賓夕法尼亞大學,位於賓夕法尼亞州費城。
溫涼愣了一下,才想起費城是哪裡。
她想了想,輕輕搖頭,“我對費城印象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