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燈塔回到森林露營地,導遊已經和其他遊客一起清出一塊地方,準備篝火。

溫涼和唐詩詩帶了自熱米飯,配菜是臘肉,再配上烤串兒,在野外能有這個條件,已經是非常滿足了。

賀銘幫導遊分派食物。

“兩位姐姐,這是你們的咖啡。”賀銘端過來兩紙杯,給溫涼和唐詩詩一人一杯,“不夠喝還可以去那邊接。”

“好,謝謝。”溫涼接過來抿了一口,放在一邊。

賀銘眼底閃過一絲暗光。

張川有點神經衰弱,出門自帶安眠藥,沒想到出來旅遊之後睡眠越來越好,他還說安眠藥白帶了。

這不就派上用場了麼?

吃晚飯之後,溫涼手捧咖啡抿著。

導遊從車上拎下幾瓶啤酒,問篝火旁的遊客們,“這裡有啤酒,有要喝酒的嗎?”

要喝啤酒的不多,隻有五六個人開口。

導遊分彆給他們遞了一瓶,環顧四周,“你們都不喝啊?看這月光,看這美景,看這同胞,機會難得,你們確定不喝點兒?一瓶啤酒就當飲料了,又喝不醉。”

經導遊這麼一說,又有幾人開口要了啤酒,唐詩詩也去拿了兩瓶,回來扔一瓶給溫涼,“這樣的時光難得,喝點兒。”

溫涼接過來,拉開拉環。

在異國他鄉的野外,一群熟悉的陌生人相對而坐,欣賞美景,談天說地。

此情此景,溫涼確實也想喝點啤酒。

也不知道是她酒量有所下降,還是怎麼回事,啤酒才喝了半瓶,溫涼就覺得頭昏昏沉沉,上下眼皮直打架,不住地打著哈欠,沒精神了。

唐詩詩見了問,“你怎麼困成這樣?”

“昨晚沒休息好。”

她沒說謊。

昨天她哭著對傅錚說,“我隻想讓你離我遠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