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大約是沒有安全感,不想在貓窩裡睡,爪子勾著床單上了床。
等溫涼看到的時候,床單已經被它尖銳的爪子勾的出絲。
因為它腿太短,跳不上來。
溫涼掀開被子上床,任團團在床上爬來爬去,關燈睡覺。
......
第二天早上八點半,又喂了團團一點吃的,給它帶好圈圈,溫涼就出門了。
八點五十分,溫涼到達咖啡廳,看了眼手機屏幕,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並給雲橋發消息,“我到了。”
雲橋回複的很快,“等我幾分鐘。”
大約過了七八分鐘,馬上就要九點的時候,咖啡廳進來一位男子,年紀約莫三十多歲,上身棕色皮夾克,下身工裝褲,戴著副墨鏡,頭發有些長,看上去很久沒剪了。
男子在咖啡廳門口駐足,環顧四周。
溫涼看過去,四目相對。
男子直接朝著溫涼的方向走過來,拉開溫涼對麵的椅子坐下,“溫小姐?”
“雲先生?”
“是我。”雲橋點頭,摘下墨鏡放在一邊。
溫涼打量他兩眼,“雲先生要喝點什麼?”
說實話,溫涼有點沒辦法把眼前這位邋遢的男人跟那張詭異的微信頭像聯係在一起。
“來杯卡布奇諾就好。”雲橋靠著椅背,隨口說。
溫涼便跟服務員點了杯卡布奇諾。
服務員離開之後,溫涼看著雲橋,微笑著問,“雲先生做這一行多少年了?”
“差不多十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