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停在私人造型工作室門口停下。

溫涼抬眸看了一眼,還是上次那家。

她不可避免地想到,自己在慈善晚宴上的狼狽,無論是心裡還是身體。

“在想什麼?”傅錚看她站在原地不動,隨口問。

溫涼回神,“沒什麼。”

工作室內,溫涼坐在鏡子前。

化妝師先給溫涼卸妝,一邊卸一邊說,“溫小姐,您的皮膚真好......”

後麵的誇獎詞還沒說出來,化妝師麵色一頓。

卸妝後,她的皮膚白皙光滑,如同絲綢。

可那絲綢上,好似被貓抓子勾的出絲,有幾道格格不入的疤痕。

溫涼看到她的視線和表情,解釋,“之前受過傷。”

那傷疤鋒利整齊,很像是被人刻意用刀子劃傷。

化妝師說,“您皮膚白,很容易遮。”

傅錚就站在一旁,心口像是被蜜蜂蟄了一下,刺痛不已。

化完妝,做了造型,造型師給溫涼配上一件高定禮服。

待她從更衣室出來,傅錚坐在沙發上,抬眸看過去,眼底劃過一絲難以捕捉的驚豔。

“走吧。”溫涼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傅錚抿了抿唇,喉嚨一陣酸澀。

他還記得,上次她換好衣服出來,笑著在他麵前轉一圈,問他好不好看。

現在,她隻掃了一眼鏡子,直接抬步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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