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錚立刻翻身下床,把藥箱拿上來,找出溫度計個溫涼測體溫。
三十八度六。
傅錚從藥箱裡找出退燒顆粒,用熱水衝了半杯,給溫涼灌下去。
他又用酒精把毛巾沾濕,輕輕擦拭著她的額頭,脖頸。
傅錚把毛巾放在一邊,掀起她的保暖內衣,想擦拭她的腋窩,奈何保暖內衣太緊身,根本擦不到。
他停頓了半分鐘,脫掉了她的保暖內衣——他是為了她的身體健康,她應該不會怪他吧?傅錚冠冕堂皇的想。
他拿起毛巾擦拭著她的腋窩,手臂,胸口。
看著她胸口若隱若現的白花花的肉肉,纖細的腰肢,他眼神越發幽暗。
擦拭完時候,傅錚為她蓋上被子,守在床邊,每隔二十分鐘量一次體溫,擦一次酒精。
一直到淩晨四點多鐘,溫涼的燒才退下去。
傅錚終於放下心,困倦地掀開被子躺下,摟住溫涼。
然而,他閉上眼睛,手下觸碰著細膩柔軟的肌膚,怎麼也無法睡著,身體裡不知道何時燃起一絲邪火,讓他燥熱無比。
溫涼睡的不安穩,在他懷裡翻了幾次身,圓翹的臀部時不時擦過他的敏感之處,如火上澆油一般,讓體內的邪火燃燒的更加旺盛。
更他煎熬的是,在溫涼翻身的時候,上身唯一一件內衣背後的扣子被蹭開了,從她身上滑了下來。
傅錚鬼使神差,鬼迷心竅地握住,埋上去。
如傅詩凡說的一樣,好香,好軟。
顧忌溫涼生病,傅錚到底沒再做什麼,隻緊緊的抱著她,煎熬到天亮。
溫涼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頭昏昏沉沉,嗓子乾的冒煙,像是咽刀子一樣地疼,渾身酸痛,一點也不想起床。
她吸了吸鼻子。
完蛋,鼻子不透氣。
她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