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錚拿出剪刀,開始給翅中剔骨。
乾這個不需要動太多腦子,他一邊剔骨一邊思考,時不時看溫涼一眼。
她為什麼要查當年的綁架案?
像陸曜說的那樣,因為在意他,所以想知道實情?
不太像。
如果叫溫涼知道現在傅錚的想法,她必然得說一句: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傅錚正想問出聲,手機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他放下剪刀和翅中,簡單擦了下手,走到客廳接通電話。
一分鐘後,他站在廚房門口,對溫涼說,“公司有事,需要我去處理一下,凡凡先放你這兒。”
他說的公司不是傅氏,而是他自己的企業裕盛,今年上半年計劃上市。
“......好吧,要不你忙完來接她?”
“再說。”
傅錚走了。
他有些忙,一連三日,溫涼都沒見過他。
唐詩詩還在唐家,沒有回來。
家裡隻有溫涼和傅詩凡,她本來有些擔心,隻是發現生活平靜,也就慢慢放下了心。
初五這天,局長給溫涼打來了電話。
他告訴溫涼,他們根據孟金堂被拐賣過的消息,查到孟金堂生父生母那邊,發現他生父名下有個戶頭,十年前有一筆大額金錢彙入,又流向國外。
不過這還沒辦法證明孟金堂是綁匪,接下來需要當年受害者指證。
但當年受害人是個女子,遭受過殘忍的折磨,心裡創傷,不願出麵指證。
溫涼理解受害人的心情,但為了父親,她沒有辦法。
她對局長說,“叔叔,您能不能幫我約一下她?我想親自和她談談。”
“行。”局長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