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楊特助衝著兩人點點頭,拿著文件出了房門。

阿姨從衛生間出來,溫涼跟她打了聲招呼,說了說傅詩凡上學的事,摸摸傅詩凡的腦袋,“凡凡,姑姑還有事,先走了哦。”

“那好吧,嬸嬸慢走,嬸嬸,彆忘了後天送我上學。”

“姑姑肯定不會忘的!”

溫涼跟王阿姨和傅詩凡道彆,離開彆墅。

黑色汽車還停在彆墅門口,沒有離開。

楊特助站在駕駛位車門口,手臂支著車頂,像是在等人。

見溫涼出來,他上前走了一步,“溫小姐。”

“楊特助,你怎麼還沒走?”溫涼好奇地問了句。

“我......想跟你說兩句話。”楊特助遲疑了一下。

“有什麼話,你說。”

“其實,傅總重新去捧楚思宜,和楚思宜一起出席晚會,都是有原因的。”楊特助透露。

這幾天,傅總周圍氣壓低沉,仿佛一個行走的製冷機器,所到之處,一片冷颼颼的。

整個董事長辦公室的秘書們彙報工作的時候無不戰戰兢兢。

底下那些部門頭頭拿著需要傅錚簽字的文件,在辦公室門口躊躇許久,最終還是一次又一次把文件塞給了他,讓他進去麵對傅錚的怒火。

楊特助難過的要死。

他知道症結出在溫涼這裡。

他必須拯救自己。

溫涼沒料到楊特助跟他說這些,詫異了一下,“什麼原因?”

“傅總不願你當楚思宜的助理受委屈,主動去跟楚思宜談條件,你一直不想傅總幫忙,傅總就沒有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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