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麵等了片刻,愛麗絲的筆錄先出來了。
愛麗絲說,伊麗婭打聽到溫涼懷孕,察覺到濃烈的危機感,相對溫涼下手,卻苦於她身邊兩個保鏢,隻能向綁架唐詩詩,用唐詩詩威逼溫涼出來。
她勸了伊麗婭,卻實在沒有攔住。
而伊麗婭,任憑警察如何審問,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什麼都不說,隻道:“讓晏淮來見我。”
年輕警員頭疼的很,一臉菜色地從審訊室出來,晾一晾伊麗婭。
偏巧他今天值班,就碰上這麼個難題。
“她不肯招麼?”晏淮走過來問。
警員訴起苦來,“可不是?死活不開口,我又不能把她怎麼樣,對了,她說要見你。”
“先晾她一晚上,我明天再來見她。”晏淮道,“你也不用跟她死磕,該乾什麼乾什麼去。”
“行吧。”
警員受過交代,伊麗婭這事兒不能照常來辦,索性聽晏淮的,明天再想怎麼處理。
審訊室內,伊麗婭靠在椅背上,繃著臉,垂著眸,一動不動。
她等呀等。
等了好久,都沒見晏淮進來。
方方正正的小房間內,隻有她一個人。
隔音很好,房間內靜的可怕。
伊麗婭心裡發毛,有些害怕了。
晏淮難道真的要把她扔在這裡不管她?
“有人嗎?”她試著喊出聲。
沒有人回應她。
“有人嗎?來人啊,我招了......”伊麗婭的聲線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