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得選,隻能走此下策!”
寧北話語說的平靜。
墨亦客微微咂舌道:“你這人太危險,對自己太狠!”
“軍部各大執掌者,皆是鐵血之輩,我統率四方,七大精銳以我北涼為尊,各大軍主級人物,以我寧北為尊,心慈手軟怎麼位居帥位!”
寧北幽幽話語間,卻無法掩飾他的虛弱。
先前他散儘絕巔血,功成張啟荼,助他反而凝聚九瓣蓮花印記。
寧北自身怎麼可能不受創。
正在談話間,寧北臉色再度蒼白下去,唇角溢出一絲血跡,身體由內而外的虛弱感,讓他緩緩坐下來。
墨亦客一臉肉疼,從兜兜裡拿出一個黑色小葫蘆,甕聲道:“最後一瓶了,全部給你,補補身子,彆耽誤今天晚上的正事。”
寧北並未客套,接過黑葫蘆的瞬間,眼神銳利如劍,冷冷看向房間門口。
燕小憨躺在地上翹著二郎腿,猛然坐起身子,雙手握住腰間雙刀,警惕說:“有生人靠近!”
“她來了!”
寧北擦掉嘴角血跡,讓小憨憨攙扶自己自身。
燕歸來扶著寧北的胳膊,憨頭憨腦的,眼神死死盯著房間門。
房門開啟,進來的女人,正是張輕舞。
她手中拿著一個玉瓶,進門緩緩說道:“看來我現在過來晚了,已經有人把藥送來了!”
“奶奶!”
在房間內不比外麵,寧北輕吐濁氣,還是稱呼她為奶奶。
張輕舞作為長輩,未曾計較先前的事情,將綠玉般的瓶子放下,裡麵有一枚乳白色丹藥,道:“唉,散儘絕巔氣血,必然元氣大傷,想要恢複過來,快則半載,慢則一年,換做普通絕巔,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