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一位中年男人起身,眼神赤紅,起身質問寧北道:“殿下,你堂堂封號絕巔,挑戰一個弱者,更是下了殺手,難道不覺得丟人嗎?”
“會場禁止私鬥,我在會場外等你,北境布衣,接受所有世家武者挑戰!”
寧北走下擂台,輕輕回應一句話。
一句話讓王家中年人,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他不敢離開會場找寧北挑戰。
因為那和找死差不多!
寧北又輕聲道:“帶原封回北涼,葬在涼山下,他......”
後半句話,寧北沒說出口。
每一名北涼男兒戰死,按照規矩,都要通知他的家人。
可是該怎麼通知!
楚嵐低沉上前說道:“原封的父親,曾任職於第二軍團,在我麾下為兵,五年前已經戰死。”
“密令下去,即今日起,王姓武者,皆是敵!”
寧北將手中涼刀交給楚嵐,用來當做夏原封的陪葬品。
陳長生、楚嵐、秋雨亭等人,儘皆低頭,記住了這條密令。
從現在這一刻開始。
王家武者都是北涼一脈的敵人。
對待敵人該怎麼做,不用寧北吩咐。
在場的北涼十大狠人,心裡都清楚。
寧北重返高台,坐在首位,深邃眼神看向九大擂台。
五號擂台,屬於青年組的場地。
在擂台上,站著一個傲氣青年,名為王崆,連勝二十一場,引起不小的轟動。
能在擂台上,連勝二十場的人。
基本上都是絕巔。
隻有絕巔武者,才能遊刃有餘的做到這一步。
而且會場數十萬武者,絕巔武者隻是占比極少部分,沒有人會莽撞到,在大會初期就死磕,一場的輸贏倒是不重要。
畢竟是積分製。
贏了一場,不過是一分而已。
輸者不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