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逍遙性子便是如此。
寧北性子喜靜,李逍遙恰恰相反,滿身俠氣。
通俗點就是,這二貨比小憨還能惹禍。
稍微沒看住,就能把天給捅個窟窿。
寧北都懷疑,李逍遙被冰封,是不是當年惹禍太多,家中長輩被迫把他冰封,避避風頭,留待未來再破封而出。
李逍遙聽完一曲後,慵懶伸腰說:“這一屆武者大會,你不參與也是好事。”
“你想讓我避開他們?”寧北停止撫琴,對坐同飲。
李逍遙搖頭道:“隻要活著,同輩之爭就避不開!”
寧北對這句話倒是認可。
同輩武者,隻要武者,就避不開競爭。
除非你自願被冰封,藏起來躲過這一世。
李逍遙告訴寧北,先前他在環形會場當中,感受到他這類人有七十三個。
李逍遙這類人,被冰封無儘歲月,雖然蘇醒過來,身體內還是有一股無法驅散的寒意。
短時間內不會消散。
體溫極低。
畏寒,不怕熱。
算是他們這種人的特點吧。
這類人不輸於這個時代。
但他們卻在武道盛世出來,對寧北這代人不公平。
不過這個世界,從來就沒公平可言。
寧北把玩著溫玉酒杯,輕笑:“我和你們不是一種人。”
“古武一道,殊途同歸。”
李逍遙放下酒杯。
寧北直言道:“你們要的是突破,站在武道的儘頭,我要的則是你們,皆為我寧家的家奴,全球武者,皆為家奴!”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