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意識到進來太久了。
不然父親也不會進來找他。
頓時,天兒乖乖走下台,小手抓著寧北衣角,可憐兮兮問:“爸爸,媽媽沒生氣吧?”
“很生氣!”
寧北故意繃著臉。
天兒見父親生氣了,頓時乖乖低下頭,有些不知所措。
寧北又氣又笑,詢問道:“戰力振幅達到了多少倍?”
“不知道!”
天兒就沒測過戰力振幅。
但他的戰力振幅,恐怕超過尋常人的想象。
未入聖人境,可斬大聖,這戰力得振幅了多少萬倍。
白衣如雪的羽稚,輕笑道:“你就是北?”
“羽族人?”
寧北感受到羽稚的氣息。
羽脈修士的氣息。
羽稚輕輕點頭:“既然進來了,何不多留一會。”
“沒興趣!”
寧北可是知道,蘇清荷還在外麵等著呢。
今天說好一起回汴京。
再耽擱下去,不僅天兒要被責怪,連他都得受到牽連。
寧北牽著天兒想走。
但他把演武場,想的太簡單了。
演武場之人,皆不是善茬。
敢進來常駐的修士,時不時都會下去打一場,而且遇到合適對手,不論輸贏更會發出挑戰。
在這裡,鮮有意氣之爭。
每個人的戰鬥,都是想要借助對手之力,印證自己所修的武道。
遇到瓶頸時,更希望借助生死之戰,逼出自身潛力而突破。
殊不知,這種壓榨般的投資潛力,會讓將來的自己付出慘痛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