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人敢叫囂挑釁寂空威嚴。

蓮羽亭的人，這才鬆了口氣。

不論如何，這是他們最後的底牌，也是唯一手段，若是不能震懾十階大凶，那他們今天就得接受滅頂之禍。

幸運的是酒老頭賭對了。

酒老頭以古語秘法，喚醒寂空之身，緩緩開口：“聖域末代弟子典九，參見寂雪陽大人！”

寂空，字雪陽。

這等隱秘，幾乎無人知道。

這老頭不僅知道，還自稱聖域末代弟子。

話語一出，各大世界的十階大凶，臉色皆變。

寂空緩緩起身，眼神似乎看破無儘虛妄，直窺酒老頭的內心，緩緩開口：“昔日聖域遭遇大劫，有子弟幸免於難？”

“弟子師從重陽樓一脈，我師尊便是萬千重。”

酒老頭說的話不知真假，但可以肯定，他和聖域千絲萬縷的關係。

寧北眼神閃過一縷精光。

蓮羽亭隱藏的可夠深的。

第三宇宙創造者所留遺跡，恐怕最先發現的人，不是大羅靈宗，而是這蓮羽亭，而是這蓮羽亭。

原因很簡單。

以寧北的心智，不可能猜不出，當年滅掉鈞綱的神秘存在，後來必是又滅了此地，那等人物出手，想殺誰便殺誰。

連寂空都未能活下來。

酒老頭憑什麼能活？

憑什麼成為漏網之魚？

他絕對不是什麼重陽樓子弟，更不是什麼萬千重子弟。

唯一的可能性，便是酒老頭曾經進入過聖域，更得到過重陽樓的傳承，故而自稱萬千重的弟子。

寂空早已隕落，如今複蘇的是身體殘留執念，還是說一縷殘魂未滅。

都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