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真雙手捂臉,伸手去推身後的男人,“不許笑我呀~”
“不笑你,媳婦兒。”劉宇洲又貼上去哄她,摟著人往懷裏帶。
最後那兔尾巴終於被扔掉。
劉宇洲在孟真的督促下,洗了兩遍手,才終於躺下。
火熱的胸膛又貼到媳婦兒後背,一聲聲“媳婦兒”的喚。
孟真轉頭推開他,嬌嗔道:
“能不能別老叫我媳婦兒呀?你看大哥叫大嫂瑤瑤,你就不能喊我喊得親昵一些麽?”
劉宇洲寵溺地刮了刮女人的臉頰:“那你想我叫什麽?真真怎麽樣?”
孟真想了想,自己哥哥們喜歡這麽叫她,爺爺和爸媽也總愛這麽叫。
再讓劉宇洲叫,總覺得不夠特別。
“不如叫我孟孟吧?”
“孟孟?”
諧音夢夢?聽起來好像好不錯。
他本來就是在一場夢裏認識她的。
不過這個夢他從來沒跟媳婦兒說過。
“夢夢。”
劉宇洲又重複了一遍,嗓音低沉又性感,聽得孟真耳朵都酥了。
“對了”,孟真杏眸一亮,“今晚我給大哥助攻了,不知道大哥大嫂現在有沒有成功。”
劉宇洲好奇道:“怎麽助攻的?”
孟真想到大嫂出門前那身造型,忍不住勾唇:
“我把剛才你撕的那種衣服送了一套給大嫂,還哄她今晚穿著去見大哥了。”
“咳咳咳……”
聽完孟真的話,劉宇洲猛然咳嗽起來。
媳婦兒還真敢送。
他腦子裏浮現出大哥如在雲端的神情,完全想象不出大哥看著那種衣服會是什麽表情。
“下次不許再把衣服送給別人了。”
“為什麽呀?”孟真杏眼微瞪,“因為大哥不喜歡嗎?”
“咳咳咳……”
劉宇洲再次咳嗽起來,胸口起伏好幾下才平息。
他揉著媳婦兒軟綿綿的地方,聲音低沉誘人:“當然是因為……我想看你穿,再親手撕。你都送給別人了,那我怎麽辦,嗯?”
今晚回家,原本是有事要跟媳婦兒說的。
結果一進門就被纏住,現在才有機會說。
想到馬上就有好幾個月見不到自己媳婦兒,劉宇洲又揉又親,大手再次探索起來。
孟真身子頓時軟得不行。
小手往後推著男人,“不要了呀,不想再去洗澡了……”
劉宇洲停下動作,從後麵摟緊媳婦兒:“夢夢,我想跟你說件事,我在大學的任教結束了,單位派我去晉城山區協助一個工程,可能要離開三個月。”
“啊?”孟真猛然轉過身,杏眸不舍的看著男人,“怎麽又要去外地,晉城山區離首都多遠呀?我可以去看你嗎?”
劉宇洲親了親媳婦兒額頭,也有些不舍:
“坐火車要半天,但是到那兒還得開四五個小時的車。我也不想離開你媳婦兒,我爭取每個月抽幾天時間回來看你好不好?”
還能怎麽辦,孟真實在說不出口讓男人不去的話。
因為那是他的事業,她當然要無條件支持。
就像他總是無條件支持自己做生意一樣。
孟真依賴地貼到男人懷裏,環住他的腰:“嗯,那好吧。我要是有空也會去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