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我臟"</p>
陳凡嚇了一跳,趕忙搖頭揮手。</p>
"絕對沒有。"</p>
"你不要胡說。"</p>
溫婉緩緩從地上坐起來,兩人就這樣坐在地上,四目相對。</p>
"我沒有喝多。沒有喝醉。"</p>
"我現在清醒得很。我也知道自己在說什麼。"</p>
溫婉看著陳凡,仿佛鼓足了此生所有的勇氣。</p>
這一刻,她不再壓抑自己的情感。</p>
梭哈了。</p>
溫婉眼神灼灼地望著陳凡,就算是個傻子也能看出這個女人眼神中透露出來的情誼。</p>
"我今年28歲,比你大五歲。"</p>
"我沒有結過婚,隻在大學期間談過一個男朋友,持續了三個月便分手了。我……"</p>
"還是完璧之身。"</p>
陳凡臉色慌張,第一次有些失了分寸。</p>
"你……你跟我說這些乾什麼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是,哎呀,我今晚好像喝多了,腦子有點不清醒。"</p>
見陳凡抓耳撓腮,一臉焦急的樣子,溫婉隻是坐在原地,沒有說話,靜靜等待著。</p>
仿佛等待著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結果。</p>
陳凡隻覺得心口火辣,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p>
他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強行讓自己清醒一點。</p>
然後抬頭看著溫婉。</p>
"我有女朋友了。"</p>
"我知道。"</p>
溫婉回答得很平靜。</p>
"我剛才說過,我不介意你有女朋友,我也不會影響你們的生活。"</p>
"我不要任何名分,我也不會讓你給我任何承諾。"</p>
"我能有今天,都是因為你的幫忙。"</p>
"一開始,我覺得自己應該報答你,但是你什麼都不缺,而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似乎也隻有……我自己的身子了。"</p>
說到這裡,溫婉的臉色滿是紅暈,有些害羞,表情不太自然。</p>
不過很快,她便繼續鼓足勇氣說道。</p>
"但是後來,我意識到,不是這樣的,至少,這並不是主要原因。"</p>
她勇敢地抬起頭,看著陳凡。</p>
"主要原因是……我喜歡你。"</p>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喜歡上你的。"</p>
"我知道我比你大,還曾經是你的老師,我這樣說有些不知廉恥,讓人唾棄……"</p>
"可是感情這種事情,它從來不是某個人的意誌力能控製得了的。"</p>
"喜歡就是喜歡了。我又能怎麼辦呢"</p>
說到這裡,溫婉自嘲一笑,"反正我這輩子也許都不會嫁人了。所以我想在今晚為自己勇敢一次。"</p>
她眼神灼灼地望向陳凡。</p>
"我是心甘情願的。"</p>
說著便抬起一隻手,輕輕扯掉了右肩上晚禮服的吊帶。</p>
動作緩慢而又充滿視覺衝擊力。</p>
"隻要你肯,今晚我就是你的。"</p>
陳凡被刺激得不輕,嚇得臉色大變,連忙閉上了眼睛。</p>
"你彆亂來!"</p>
"你先把衣服穿上。"</p>
"聽我說,咱們都冷靜冷靜……"</p>
陳凡有些慌張地往前挪了兩下,閉著眼睛伸手碰觸到溫婉有些溫涼的胳膊,兩人如同觸電般同時一顫。</p>
陳凡卻隻能咬牙趕緊摸到對方衣服,手忙腳亂地又把吊帶給提了上去。</p>
這時候陳凡才敢睜開眼睛。</p>
而溫婉隻是瞪著眼睛看著她,眼神中滿是委屈跟幽怨……</p>
陳凡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p>
隻要硬著頭皮伸手去攙對方的胳膊。</p>
"咱們先冷靜冷靜。"</p>
攙了一下,溫婉沒動。</p>
陳凡隻好繼續說道:"你先起來,地上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