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錚,你真是會欺負人呀!
就會親手往她的心口戳刀子。
“溫涼,不就是給你二嫂敬個酒嗎?”
“這有什麼?”
“還是楚小姐善解人意,給嫂子敬杯酒有什麼?”
溫涼緊繃著麵容,抿著嘴角,上前拿起桌上的酒杯,在楚思宜麵前抬了抬,一飲而儘。
她放下酒杯,什麼話都沒說,轉身離開。
“連聲二嫂都沒叫。”路長空笑著搖頭。
“還真當自己是傅家大小姐了,竟然敢跟阿錚甩臉子。”
“傅氏公司內現在有她的一席之地就不錯了,楚小姐可是未來傅氏的女主人,她竟然也敢不放在眼裡,阿錚,你難道就這麼看著楚小姐受委屈?”
“咳咳。”江暮清了清嗓子,看著傅錚臉色越發黑沉,“你們先彆說了。”
眾人一看傅錚臉色不悅,隻當是傅錚對溫涼不滿,其餘人皆不在提此事。
隻是有一人,估摸著是想借機討好傅錚和楚思宜,大聲說,“傅總,溫涼十幾歲才來到傅家,借助連傅家的養女都算不得,您可不能這麼慣著她,您看看現在她都不把您跟楚小姐放在眼裡,還不是仗著有副董事長撐腰,您若是不給她點教訓,說不定溫涼連副董事長手裡的股份都要到她那裡去了。”
“哦?那你覺得該怎麼給她點教訓?”傅錚麵色深沉,晦暗不清,晃著酒杯不經意的問。
“這還不簡單,她現在不是還沒結婚嗎?您就隨便給她找個男人結婚,她男人能不巴結著您嗎?”
“你這個主意不錯。”
聽到誇獎,那人一臉笑容。
傅錚緩緩站起來,忽然一腳踹在那人的膝窩上。
男子猝不及防,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膝生疼。
眾人一驚。
傅錚冷冰冰地看著那人,“溫涼再不濟也是我傅家的人,彆再讓我聽到同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