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錚,你隻能是我的,我不允許任何人奪走。
隨後楚建軍撥了個電話出去,“去給我查查溫涼的資料,要詳細一些。”
......
回去的路上。
車窗外閃著霓虹燈,車內兩側的玻璃上,景向更加清晰。
溫涼看著車窗,準確的來說是看著車窗上傅錚的倒影,男人輪廓清晰,棱角分明,線條硬朗。
飽滿的眉骨,凸起的喉結,獨屬於成熟男人的性感。
溫涼轉過頭,輕抿了下嘴角,“剛才你是不是故意給我喂牌?”
傅錚不動聲色,“沒有。”
“還說沒有。那你怎麼連打兩張五萬?彆告訴我你第二張五萬是現摸的。”
傅錚淡淡一笑,伸手牽過溫涼的手,捏捏她的手指,沒有說話。
“你怎麼知道我聽的什麼牌?”溫涼好奇的問。
傅錚看著她認真的表情,“倒也簡單。看你出牌,能夠判斷出你大致的牌型。在看彆人出牌時你的反應,多少能猜出來一點。”
其實也就是所謂的記牌。
溫涼這時候想起來,傅錚大學修的是雙學位,數學係與金融係。
且成績優異。
這一次她又感受到她跟傅錚的差距。
當初為了追隨他的步伐,她選擇了與金融係同屬於經管學院的市場營銷,非常努力,才能把成績保持在前列。
而他卻輕輕鬆鬆。
她讀大學那一年,他已經畢業,但學校裡仍就流傳著他的傳說,校史館紀念堂中,名譽校友裡,他排在第二十位,前麵都是年過半百的院士教授,在各自的領域有各自的威望和極高的貢獻。
“在想什麼?”傅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