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錚被溫涼的另一隻手捂住嘴,停下說話,眼底含著幾分笑意。
溫涼緩緩鬆了口氣,臉頰上還帶著一絲紅暈,瞪了傅錚兩眼,“我鬆手,你不許再亂說。”
傅錚似笑非笑,不點頭也不搖頭。
溫涼皺眉,正想說什麼,忽覺手心癢癢的,一片濕濡——
“啊——”溫涼忙把手拿開,躲得遠遠的,一臉嫌棄地擦著手心,“傅錚,你惡不惡心啊?”
傅錚卻一臉淡然,“怎麼就惡心了?是你自己把手送上來的,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碰過,而且那次在醫院病房......”
“你給我閉嘴!閉嘴!閉嘴!”溫涼打斷他的話,耳朵根通紅。
還說什麼“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碰過”,簡直不知廉恥。
她恨自己記憶太清晰,在他說出醫院病房四個字的時候,她腦海裡一下子就浮現了那次的場景......
“你想到了那次,對不對?”傅錚壓低嗓音,帶著一絲誘人和蠱惑。
“你不要亂說!”溫涼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立刻大聲反駁,耳朵更紅了,紅的燙熱。
傅錚低聲笑了笑,聲音低沉醇厚。
那笑聲裡透著一股自信,仿佛篤定她在撒謊,讓溫涼頭皮發麻。
她怕傅錚再說出什麼不要臉的話,板起臉,“傅錚,你再這樣,我告你性騷擾了!”
“好,我不說了,”傅錚見好就收,拉住溫涼的袖子,“你晚飯都沒吃多少,一起坐下來用點吧,肯定合你的口味。”
看傅錚話題轉的如此之快,溫涼沒反應過來。
她剛才在那邊嘗過幾口,這裡的菜味道確實不錯。
可是她不想和他一塊吃飯。
他們的關係,不適合再過多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