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錚把溫涼送去醫院檢查。
在去的路上,溫涼給唐詩詩發了條微信,“糖糖,你沒事吧?我被踩傷了,現在先去醫院,你回酒店等我。”
唐詩詩發來一個劫後餘生的表情。
糖:“我沒事。”
糖:“媽呀,這些私生飯跟邪教一樣!”
糖:“你傷的重不重啊?”
好熱又好冷:“不重,彆擔心。”
糖:“你自己一個人去醫院?你現在在哪?我陪你去。”
溫涼看了一眼旁邊駕駛位上的傅錚,“我現在已經離開機場了,你回酒店等我就好。”
過了幾秒鐘,唐詩詩突然回複,“阿涼,我剛才好像看到了傅昏君的身影!”
溫涼心跳漏了半拍,心虛地瞟了傅錚一眼,就跟和前任私會被現任捉奸一樣,“你應該看錯了吧?他怎麼會在這裡?”
消息發送之後,溫涼緊盯著屏幕,提心吊膽。
“可能是我看錯了,不說了,公交車來了,我回酒店等你。”
“好。”溫涼送了一口氣。
溫涼的檢查結果是輕微腦震蕩,休息兩天就好。
除此之外,溫涼身上還有許多青青紫紫的皮外傷,醫生給開了活血化瘀的藥膏。
傅錚把藥膏拿在手裡,轉頭對溫涼說,“走吧,我送你回酒店。”
溫涼看了幾眼他手裡的藥膏,傅錚卻當做不察,反而將藥膏放進自己口袋。
溫涼隻能開口,“你把藥膏給我吧,我自己回去。”
傅錚眼神不善地盯著她,“過河拆橋?”
溫涼心虛地彆過眼,強裝硬氣道,“我現在已經檢查過了,沒什麼事,我可以自己回酒店,你送我回去的話,會被糖糖看到。”
“被她看到怎麼了?我們見不得光?”
“是你見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