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華濃去了楊嫻那兒。
跟她說了昨晚的事情,楊嫻聽著,麵色凝重,詢問華濃的語氣也不那麼客氣。
“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不管出了什麼事情都會來主動告訴我?”
“當然要告訴你啊,你是我媽。”
“隻是這個?”
“那也不隻是這個,”華濃伸出右手準備喝杯茶,伸出去才看見自己掌心的紗布,心裡一哽。
楊嫻看見她停頓下來的動作,睨了她一眼。
“我是怕我哪天無緣無故就死了,你找不到人替我報仇,我現在有什麼事兒都跟你說,萬一真到了那天,還有人替我報仇。”
要不怎麼說華濃是她親閨女呢??
氣她這件事情一點都不含糊。
“好啊!你死了,我就把你跟你爸埋在一起。”
華濃:.........跟華晉埋在一起????
“讓他知道我拔他管?”
“那我還是跟陸敬安埋一起吧!”
楊嫻扯了扯唇角,哼了聲:“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不管是陸敬安還是南綰的事情你都不要插手。”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華濃來興趣了。
楊嫻默了默,知道!但是沒必要說,都是老一輩的事情了。比起華晉在外麵玩兒女兒,南家的那些事情更要人命。
玩女人隻有玩女人一種不好。
但是其餘的,就不一定了。
“南輕輕她爸媽你知道在哪兒嗎?”
“不是死了?”
“在京港監獄,經濟犯罪,無期徒刑。”
華濃:........“為什麼?”
南家老爺子那麼要臉的一個人,竟然會讓自己的兒子兒媳婦兒進監獄?這不符合他的人設啊。
“以後再聊,我要開會了。”
“你知不知道吃瓜吃到一半會得乳腺癌的?”
“我養你這麼多年都沒得乳腺癌,你吃個瓜就能乳腺癌了?”
華濃:............
“大小姐,去哪兒?”
“回浦雲山,”華濃剛一上車,氣呼呼地沒什麼好臉色。
這日下午,初秋迎來降溫,突如其來的大暴雨帶動著樹上枯黃的葉子落下來,華濃早上出門的時候穿了條紗裙,剛到浦雲山,才一下車,凍得一哆嗦。
深山老林裡的彆墅區環境好是特點,溫度感受差彆大也是特點。
華濃這種人,要是到了冬天,估計就是家裡蹲的鵪鶉了。
這該死的天氣。
說降溫就降溫,一點征兆都沒有。
簡直就是要人命。
“太太,降溫了,喝點喝水暖暖身子。”
華濃剛坐下去,端起昆蘭遞過來的熱水,拿在掌心暖了暖。
“冷,我上樓泡個澡。”
“我上去給您放洗澡水。”
陸敬安這日在線下視察項目,事後約了幾個老總吃飯,這會兒正在私人莊園的院子裡聚餐。
本來好好的,突然狂風大作,妖風四起,將院子裡的賞月大餐變成了屋子裡的圍爐座談。
“陸總,發消息呢?”
“恩,家裡的貓,叮囑人照看一下。”
陸敬安頭也不抬回應。
對方笑了聲:“還養貓了呢?陸總這閒情雅致我等羨慕不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