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跟傅錚一起參加商業酒會的女伴,是他的秘書,秘書對赴宴之人提前做過了解,往往在交流中事半功倍。
而在場之人,溫涼基本都不認識,在傅錚跟他們交流的時候,溫涼隻能保持微笑,當一個花瓶,笑得臉都有些僵硬了。
大約是不想讓她那麼無聊,每過來一個人,傅錚都會跟她介紹來人是誰。
搞得溫涼挺懵逼——跟她介紹有什麼用?她又不跟這些人做生意。
其他人也很懵逼。
明明前不久得知傅錚和溫涼已經離婚,有些人蠢蠢欲動,今天特意帶了女兒過來,看傅錚親密地和溫涼咬耳朵,也不知該不該把女兒拉出來介紹。
一個檔口,溫涼戳戳傅錚的手臂。
傅錚轉頭,微微俯身,把耳朵湊過來。
溫涼小聲說,“我能不能去那邊坐坐?”
酒會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也不知道傅錚為什麼非要拉著她跟人聊天。
“累了?”
“無聊。”
“......再堅持一下。”
“堅持不了。”
傅錚:“......我送你過去。”
“不用。”溫涼想抽出挽著他手臂的手,被他強製按下。
傅錚堅持,跟周圍的人說,“失陪一下。”
到了沙發旁,溫涼坐下來,直接對傅錚揮揮手,“行了,我到了,你走吧。”
傅錚看著她迫不及待趕他走的樣子,無奈一笑,“那邊有甜點,餓的去墊一墊,結束後我帶你去吃飯。”
“哦,你快走吧。”
“那我走了。”
傅錚轉身離開。
“等等。”
傅錚停下腳步,驚訝地看著她,“怎麼?”
溫涼走過去,手伸到他口袋裡拿出自己的手機,“好了,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