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謝敏的引導,四叔多想了。
他怕傅聲也多想,對謝家觀感不好,立刻轉移了話題。
傅聲心裡也確實多想了。
年輕女大學生想要短時間內湊夠那麼多錢,要麼被包養,要麼出賣身體。
也有頂級高校某些專業的學生畢業後月薪極高,一兩個月三四個月,就能湊齊二十萬,但是極少數。
顯然謝敏堂姐不在後者之列。
那是她的父親,她願意為了父親的身體健康而犧牲自己,可見是個很孝順的人,但能力和境遇不匹配,隻能選擇那一條道路。
這就是普通人的無奈。
所以,傅聲並沒有因為這件事而對謝敏堂姐觀感不好,隻有感慨。
他主動說道,“敏敏,回去之後我們去看看大伯父吧。”
既然已經做了腎移植,後續休養,免疫抑製劑和治療並發症的費用最多不過十幾萬,他可以幫忙出這筆錢,或是幫謝敏堂姐牽線慈善機構,先讓她恢複正常生活。
謝敏麵色一僵,視線躲閃,含糊道,“回去再說吧。”
如果去看大伯父,就很容易見到謝沐。
謝敏是堅決不會讓傅聲看到謝沐的,她怕他見到謝沐,會想起那天晚上的事。
她清楚的記得,那天在溫泉度假村,已經是晚上,她們幾個一起來的朋友在KTV裡唱歌。
謝沐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了,讓她們慢慢玩。
這次是謝沐組的局,謝敏跟其他幾個朋友不太熟悉,也想回去,便借口說去送送堂姐。
可她並沒有去追謝沐,而是慢慢地走回去。
謝沐是她堂姐,隻比她大了幾個月。
兩人在村裡,時常被拿出來一起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