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唐詩詩就跟溫涼去吃了一頓大餐。
她太高興了,一不小心多喝了幾杯,雙頰紅的跟猴屁股似的,開始放飛自我。
回去的路上,唐詩詩在車上睡了一路。
“嗯?”她揉著惺忪的雙眼,打了個哈欠,看了眼車外的場景,“到家了?阿涼,你怎麼不下車?”
“我怎麼下?”溫涼微笑。
唐詩詩一低頭,就見自己跟個八爪魚似的扒在她身上。
她訕訕一笑,鬆開溫涼。
進了電梯,唐詩詩揉揉額頭,問,“我沒做什麼奇怪的事吧?”
“沒有。”
“那就好......”唐詩詩鬆了口氣。
“就是給晏淮打了個電話。”
“......”唐詩詩大驚,一口氣吊在喉嚨眼,怎麼也回想不起來自己做了什麼,忙問,“我沒亂說吧?”
“沒有。”
唐詩詩這回還沒來得起鬆口氣,就聽溫涼又說,“就是給他唱了幾首歌而已。”
“都唱了什麼?”唐詩詩心一梗。
“喜刷刷。”
“......還有嗎?”
“好日子。”
唐詩詩差點沒抽過去:“......還......還有嗎?”
“好運來。”
“......彆說了。”唐詩詩扶額,老人地鐵手機,“你怎麼不攔著我點?”
“我攔了......但是你又給他打過去,還跟他告狀說我欺負你,不讓你給他打電話。”
“我要離開地球了,再見。”
唐詩詩摸出手機,看著通話記錄的第一欄。
聯係人晏淮,通話時間三十七分鐘。
她沉默地回憶起來,這三十七分鐘,她都跟晏淮說了什麼?
晏淮會不會覺得她很淺薄?很財迷?很拜金?
要不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