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六個月呢。”
“好久啊。”
兩人一邊散步一邊說話。
這時,溫涼瞥見了一位熟人,“謝小姐,謝伯父?”
不遠處,謝沐身上穿著病號服,麵色蒼白,在謝老大的攙扶下,緩緩走動著。
謝老大一臉愁容,嘴裡說著什麼。
聽到聲音,父女二人齊齊抬頭。
溫涼看謝沐行動不便,牽著傅詩凡大步走過去,“謝小姐,你在住院麼?身體怎麼了?”
謝老大一臉無奈,深深歎了口氣,卻什麼都沒說。
謝沐扯了扯唇角,“不是什麼大病,勞溫小姐擔心了。”
溫涼看她不願說,也沒多問,“沒大礙就好。”
“溫小姐,我們先回去了。”
“嗯。”
離得遠了,謝老大才忍不住開口,愁的不行,“你說說你這是圖啥?”
謝老大性子傳統老實,隨著女兒漸漸長大,很少過問女兒的私事,兩人一起生活下一個屋簷下,他硬是沒發現謝沐懷孕的事。
直到謝沐突然早產,那一刻謝老大仿佛被轟隆隆的天雷擊中,劈的外焦裡嫩。
都到這時候了,說啥也沒用了。
正當謝老大在手術室外期盼外孫的時候,又一個晴天霹靂砸下來。
謝沐生了個死胎。
行吧。
死就死吧。
謝老大對這個還沒焐熱的外孫沒多大感情,覺得死了也挺好。
也省的女兒一個人帶著孩子,生活艱難不說,以後還不好找對象。